事,可現在我與他相隔兩界,又有何極緊要的話要對我說?”
不過此時他已知道,九瓏的神算天課畢竟也非萬能,他和老祖的關係,九瓏應該是沒有測出,這就是說,自己金仙九世重修的身份總算保住了。
金仙九世重修,那是何等驚天動地的大事,一旦施露出去,天下不知有多少修士會覬覦自己的玄承,自己當初只是略略顯露了一點制符之技就遭人追殺,更何況是金仙九世玄承,那簡直是無窮無盡的仙修寶庫。
原承天至此略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倍感好奇起來,有什麼事情對這位宗門老祖來說,比向宗門子弟傳授心法還要重要?
“貴宗老祖竟有語欲對我話,在下實在惶恐。”
九瓏盯著原承天瞧了半天,想從他的神情出瞧出點端倪來,原承天本來對此事也是茫然,又能瞧出什麼?
過了半晌,原承天道:“上山吧。”攬住九瓏的纖纖細腰,御起遁術,緩緩向山頂遁去。
到了山頂,才發現這裡早被人工削平,地面一色的由水磨青石鋪就,平滑如鏡,正北方砌就一座十丈高臺,高臺旁立一石碑,上書“觀神臺”三字。
返界大修,在凡界之人看來,豈非天神下凡?觀神臺三字倒也貼切。觀神臺下方,新建了不少屋宇館舍,則是招待上山賓客之所了。
九瓏將原承天引到館舍,自有館舍的職事人員出面迎接,瞧著九瓏的面子,自然殷勤備至。
九瓏與原承天約定,等大典舉辦之日再來拜會,便出了館舍,早有幾名僕婦丫在門外侍候,簇擁著九瓏去了。
原承天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門外傳來笑聲:“想見小道友一面實不容易,看今天小道友往哪裡逃?”
原來是黃俊星帶著另兩名商家到了,原承天忙迎了出來,面上帶著歉意道:“在下前幾日修行遇有小礙,不得已閉門苦修,卻誤了前輩等的大事,該死,該死。”
黃俊星指著原承天,對那兩名商人道:“你看小道友這般乖巧,一開口就忙不迭的道歉,叫我如何開口責備?也罷,我說不過他,只好去休。”
兩名商人自然連忙拉住,打趣道:“黃道友商場上多年未逢對手,如今方遇到勁敵,怎就不戰而逃?”
語罷,眾人皆是大笑。
原承天忙將三人引進屋中,先將三個物藏,分別遞給三人,道:“這是三位前輩所需之物,亦是前幾次商量好的,三位前輩可檢點一二,看看是否疏漏了什麼。”
黃俊星道:“在下還信不過小道友嗎?”話雖如此,還是急速的用靈識在物藏中一探,隨即更是笑出一朵花了,原來原承天給他的物藏中,物資比先前所定要多出了一成來。
黃俊星取出一個物藏,裡面自是應付的仙幣了,原承天看也不看,更不用靈識探測,就隨手收了。
其他兩名商人也檢點無誤,忙也取出物藏,交付仙幣,這筆交易就算了成了。
這筆大交易成功,眾人皆是歡喜,原承天估計此次約賺了近三十萬仙幣,也算收穫不小。
眾人雖早已辟穀多時,素酒總是可以飲得幾杯,而如此盛會,若不能飲上幾杯,豈不無趣的很。
黃俊星常年與天靈宗交易,上下都熟絡的很,出去不過片刻,旋即回來,身邊跟著兩名低階靈脩弟子,手中端著杯盤酒盞,因上山的修士絕大多數不需要酒水招待,房中皆不備此物,但館舍之中,自然準備齊全。以備不時之需。
四人分坐桌邊。就如凡人般攤杯換盞起來,但修士辟穀的時間一久,除了清茶之外,其他食物一概難以下嚥,縱是素酒,也只是淺酎而已。
原承天道:“晚輩聽說幾位前輩與南方大陸亦有生意往來,可是兩座大陸路途遙遠,中間又隔了一座幻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