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法力大失,歪歪斜斜的橫飛而去,也不知飛向何處了。
在鄭之奇等人的眼中,魏無暇的御器之道就如繁花落葉一般,一是好看,二是氣勢驚人,與原承天的輕描淡寫自是各擅勝場了。
可魏無暇卻是明白,自己的手段比原承天不知弱了幾分,哪裡可以相提並論?好在這法劍亦非他的最強之技,而與這真修級修士鬥法,更顯不出他的真實手段了。
於是心中暗暗發誓,定要以一人之力,將這三名玄修鬥敗了,方顯出自己的威風。
因此不等那法劍迴轉手中,手中已多一朵花瓣,此花瓣以金玉為材,妙手煉製,可謂是巧奪天工,而此花出現之時,四周果真就傳來陣陣清香,若是不眾人一再以靈識辯得清楚了,怕是要懷疑這朵花是真花一朵。
原承天見到魏無暇手中的花器,也是一奇,不知這種奇門法寶有何妙用。
魏無暇將花器湊在鼻間,輕輕一嗅,笑道:“可惜如此名花,卻要用來殺人,若是粘上血臭,又怎生是好?”
將那花器輕輕一祭,此花在空空冉冉升起,立時有數道水霧從四周聚來,這花器沾了水氣,也就更加明豔了。
原承天忖道:“這件花器莫非是水屬之寶?”
他心中尚未忖定,忽見那花器急急一旋,花朵上七片花瓣就挾帶銳氣,向百宗盟諸修飛去。
如此清香玉露,卻偏偏殺氣逼人,果不愧為是玄修之寶了。
百宗盟諸修見花瓣飛來,正想御器抵抗,可是眼前忽地飛起一團水霧來,那霧中的花瓣就怎樣也瞧不清楚了,哪怕是用靈識定位了,也是覺得那花瓣靈氣微弱之極,並且是忽焉在左,忽焉在右,實不知該如何抵擋。
原承天此刻才瞧出這花器法寶的厲害來,原來這法寶是用水霧將法寶的靈氣掩飾住了,自是讓人捉摸不透,而就算明知這是障眼法了,偏偏卻不知以何抵禦?
就聽得水霧中有數聲慘叫傳來,已有修士被這花瓣所傷,而花瓣沾血之後,那水霧也漸漸變成血霧了。因此原是霧中看花般的美景,此刻則大添肅殺之氣。
原承天只能搖頭嘆息了,那魏無暇的心性他也算有所瞭解,既是出了手,必是務求必殺,這些修士之死雖和自己無關,但自己與百宗盟之間,可就因此事而形成一道屏障了。
接連從血霧中傳來四聲慘叫,黑鬚玄修已然大怒,喝道:“區區花器,也敢逞強!”
他也不去設法去抵禦這花器之寶,而是速速祭起一把金針來,這金針飛在空中,呈漫天花雨之式,立時捲起一股狂風,向魏無暇急卷而來。
魏無暇笑道:“原來是貴宗是十六暗寶門。”
這十六暗寶門不過是一個個小小的門宗,原承天聽都沒有聽說過,可此門宗既是以暗寶為名,可見得是最擅動用暗寶傷人了。他與人鬥法,都是用堂堂之陣,很少動用暗寶,因此所煉製的法寶中,也不將這暗寶算在其中。
不過暗寶既然是仙修道門的一種,自該詳加研究,就算不喜動用,也要胸有此竹才是。
黑鬚玄修聽到魏無暇道出本宗來歷,臉上就露出一絲懼意來,猶自強撐道:“是又如何,我百宗盟與你天一宗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是扯來百宗盟的虎皮來做大旗了。
說話之際,那空中的無數金針已射到中途,卻忽的消失不見了。雖然原承天的禪識之中,剛才已牢牢鎖定每枚金針,可便是以他的強大禪識,那金針的靈息也是忽隱忽現。
看來這金針的施用之法與魏無暇的花器實有異曲同工之妙。再去瞧魏無暇的神情,已是頓失笑容,可見這忽然消失的金針,讓他大大的頭疼起來。
百忙中口中念訣,身上的法袍鼓盪起來,一股清風自法袍中湧出,將魏無暇全身護定。這也是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