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女兒家的婚事豈是你說成就成的?”
郭文鶯預設不語,她也知道自己這個親確實成的荒唐,但這幾乎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皇上許她在外面多待幾年,兩個人雖還維持著這種關係,但是親還是要成的。她需要一個名分,哪怕只是心理上的安慰也一樣。
定國公夫人本來正在那邊和兩位太太說著話,聽到這邊聲響,忙過來,“這是怎麼了?”
郭義潛哼一聲,“你自己問他,她居然說要成親了。”
定國公夫人笑道:“我當什麼事呢,孩子們的婚事,你惱什麼啊?”她過去把郭文鶯扶起來,和聲問:“文鶯,你這是要跟誰成親啊?”
郭文鶯搖頭,“伯母,這個不能說。”
郭義潛怒了,“什麼人神神秘秘的,連名都不能說?”他說著又忍不住道:“這事皇上可是知道了?你不要擅作主張,再害了家人。”
郭文鶯和封敬亭那曖昧的能滴出水的樣子,雖沒挑明,可也是盡人皆知的。他之所以從沒想過給郭文鶯議親,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還惦記著有朝一日她能入主正宮,好光耀門楣。
郭文鶯到底是女子,當著這麼多叔伯長輩的面,她怎麼好意思開得了口,只是伯父問的急切,只好點頭道:“皇上是同意的。”
郭義潛頓覺詫異,什麼人皇上都能同意?除非……
他忽然心中一動,隨後忍不住激動起來,要真是如此,那郭家以後便是前程似錦了。
郭義莨和郭義凱還沒明白,只在那裡道:“皇上怎麼會同意?文鶯成親還要皇上特旨嗎?”
郭義潛也沒回他們,只強裝鎮定問郭文鶯,“婚禮在哪兒辦?怎麼辦?聖上可有旨意?”
郭文鶯道:“隨意就好,此事原也不要鋪張,只是在府裡擺個小宴,所請的人還請伯父代為斟酌一下。人數不宜多,有兩桌就好。”
郭義潛納悶,“怎麼這麼簡單?”
郭文鶯不願多解釋,便只說是皇上的旨意。
郭義潛心知肚明,既然是皇上的意思,便都一力應承了,好在他也是聰明,對外也不會洩露半句。別人若問起來,也只說是個普通人家。只是對於宴席擺在朱子街,而不是定國公或者永定侯府,他頗為不滿。
郭文鶯要成親的事,很快在府裡宣了出去,兄弟姐妹都知道她要成親,都拉著她問東問西。定國公夫人帶著她又拜見了二伯母和三伯母,還和幾個兄弟姐妹都見了面。
郭義銘有一子一女,郭義凱有一子二女,論年紀郭文鶯是女子中最大的一個,郭府長女,出嫁的規格自然不能太差了。幾個伯母都說要給她置辦嫁妝,還有嫁衣什麼的,時間這麼緊許多事情都來不及準備。
郭文鶯都笑著推拒了,說自己一切婚儀從簡,也不需要什麼嫁妝。
二伯母頓時臉耷拉下來,“文鶯,咱們雖是第一次見面,你到底是侄女,怎麼能沒嫁妝呢?沒的是嫌咱們老爺官小職低,不配給你置辦嫁妝吧?”
郭文鶯連道:“伯母勿怪,文鶯不是這個意思。”
此時她也覺得頗為頭疼,不成親吧,這麼偷偷摸摸的和封敬亭私下往來也不是好事,可真成親又不能光明正大的,總歸也不能得了圓滿。私下裡還要得罪親戚,左右過了年兩位伯父、伯母就離京了,等他們走了,也沒那麼多事了。
在府裡用過了午膳,小憩了一會兒,定國公夫人便跟郭文鶯說到西府去,她要成親,這麼大的事怎麼也得稟過祖母和父親。何況今天是團圓日,西府裡三老爺一家也在府中,總要去見過的。
郭文鶯也知道如此,在外人眼中她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永定侯府的女兒,若不通知父親,將來為官也要被御史參奏,要讓人戳脊梁骨的。
正好二伯母、三伯母都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