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駭人聽聞”!倒不是說沒有在考場上睡覺的,但是在考場上睡覺的多半是無可救藥,以難為難的差生。像王勃這樣的優等生,尖子生,唯恐時間不夠多,恨不得將每一分鐘都花在做題和檢查上,怎麼可能去睡覺?
所以,當看到一個小時不到。王勃就開始睡起覺來,跟他同一考室的所有學生無不側目,錯愕。絕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便是王勃這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的。難道傳言非虛,這個班上曾經的尖子,“殺手”,真的因為家裡開了個米粉店就一蹶不振,墮落腐化了?
另外一些人,比如廖小清和林文健,看到王勃在考場上睡覺也相當的吃驚。但他們卻只是以為王勃生病了肚子痛之類的,暗暗的替他擔心起來。
“他不會是病了吧?”見王勃一個小時不到就趴在桌子上,廖小清暗想。此時。她剛把第一篇閱讀理解做完,正準備做第二篇。
廖小清心神不寧的做完第二篇,又回頭看了眼王勃,見王勃一動不動。仍舊趴在桌上。心頭的擔心更甚,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舉手。
下午擔任七班監考的是九班的班主任朱鵬喜,他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個開考還不到一個小時就開始睡覺的學生,心頭鄙視,但因為對方不鬧不吵,沒任何影響考場紀律的行為,他也就任他睡了。
過了幾分鐘。一個女生舉手示意,朱鵬喜悄悄的走過去。小聲的問:“啥子事?”
“老師,”廖小清指了指睡覺的王勃,小聲的對朱鵬喜道,“你可不可以去看看他?他前幾天才請了三天病假,昨天才來學校上課。”
廖小清的話讓朱鵬喜心頭一緊,剛才還以為這學生在睡覺,卻不想原來是帶病趕考。朱鵬喜擔心這學生出什麼事,朝廖小清點了點頭,快步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推了推王勃。
王勃正在假寐,被朱鵬喜推醒,還沒開腔,就聽朱鵬喜面帶關切的問:“病了?要不去看下醫生吧?我待會兒給你們肖老師說一下。”
“呃……”王勃有些尷尬,看了朱鵬喜一眼,“謝謝朱老師的關心。我沒事兒。”
但朱鵬喜卻不敢掉以輕心,以為王勃在逞強。得病這事可大可小,萬一是什麼大病被耽擱了,他可付不起那責任。“同學,我建議你還是趕緊回家,讓你父母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病來如山倒,開不得玩笑!”朱鵬喜嚴肅的道。
王勃還想繼續睡覺,被朱鵬喜這麼一攪合,便只有交卷,心頭卻是一陣哭笑不得,也不曉得這朱鵬喜從哪個地方看出自己生病了。又向朱鵬喜道了聲謝,收拾好文具便出了教室。
王勃離開後,朱鵬喜拿起王勃的卷子,打算收到講臺上去放起。想到這事需要跟肖勁松打個招呼,於是就去密封線的部分看這學生的名字。
“不會吧,王勃?”朱鵬喜一愣,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於“王勃”這兩個字,朱鵬喜並不陌生。他從肖勁松那裡聽說過七班頭號尖子的大名,但是因為沒有教過七班,而王勃雖然是七班的頭號尖子,但是這頭號尖子跟自己班上的二號尖子都無法比,所以朱鵬喜對王勃這麼一號人便完全重視不起來,平時也沒功夫去打聽,只曉得有這麼個名字,但這名字所對應的人,卻不知道是誰了。
知道對方就是七班的頭號尖子,朱鵬喜下意識的就去翻看王勃的試卷,想看看對方完成了多少。
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竟然全部做完了?”朱鵬喜啞然。王勃睡覺的時候他還特意看了一下表,差幾分鐘才滿四十分鐘!區區四十分鐘,就是讓他來做,連上聽力所需的時間,他也不一定能夠完得成啊!
朱鵬喜自己就是教英語的,王勃在短短的四十分鐘內就把所有題目席捲一空讓朱鵬喜相當的震驚。接下來的監考他都有些心不在焉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