婭耍朋友,但她看著“低三下四”向自己陪著笑道歉的王勃,嘴巴開合,終是沒有把這話問出來。她害怕王勃實話實話,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那麼,作為一個有著自己尊嚴的女人,她又該怎麼辦?除了離開他,怕是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我,我這輩子到底遭了什麼孽,才遇到你了喲!”田芯雙目泛紅,狠狠剜了眼王勃,從昨天到今天累積的委屈和痛苦齊聚心頭,以至於說出的話都帶著些哭音。
田芯的模樣讓王勃心痛而又自責,他也管不了萬一被還在寢室鋪床的姜梅發現自己和田芯之間“隱秘”的擔憂了,強橫的一把將身邊的女人擁入懷中,用嘴親著女人的額頭,輕聲的,無比自責的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芯芯,你放心吧!這輩子,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好好待你的。我真的好捨不得你!”
這是田芯第一次聽王勃叫她的小名,以前的他,從來都是叫她芯姐。這稱呼,雖然僅僅只有一字之差,但聽在田芯的耳中,卻有一種強烈的不同,感覺此時此刻,自己才真正的被他當成了一個女人在看待。一些在心頭翻滾了無數次很想出口的話,此時聽了王勃這幾句不下於表白的溫言軟語,便再也說不出來,能出口的,卻成了:
“我遭了孽!都是我上輩子遭了孽,這輩子才遇到你,被你勾引,被你折騰,被你禍害……嗚嗚……”被王勃抱在懷裡的田芯懷著無限的委屈,終於小聲的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捶打著王勃的胸口。王勃則抬頭挺胸,任田芯打著,同時不停的用手掌來回撫摸著女人的後背。
想著屋裡還有一個“外人”,田芯在王勃的懷中稍稍發洩了一番這兩天累積的委屈和不平後,很快就坐起身來,離開了王勃的懷抱。王勃見田芯的眼角還閃著淚花,立刻摸出一張軟紙,就想去給她揩,卻被田芯一巴掌開啟。田芯從王勃的手裡搶過軟紙,一邊開著自己的眼角,一邊用一種不甘的,難以釋懷的語氣衝王勃道:
“我沒關萍那麼好騙,也沒關萍那麼死心眼!但是你今天說的,我全都記著了。你以後……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我……”田芯“我”了半天,終是什麼都沒“我”出來,因為她的嘴已經被王勃用自己的大嘴一下子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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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勃請光漢店所有的新老員工,吃了一頓價廉物美的冷鍋魚。席間,他也正式的把姜梅介紹給了一干田芯在光漢當地招牌的新人。
經過王勃這個少東家這麼鄭重其事的一番介紹,原本那些沒見過姜梅,也並不將她太當回事的新員工們一下子憬悟了過來,頓時明白了這個和少東家坐在一起的,年輕而又漂亮的女人原來“大有來頭”,以後一定要與之搞好關係,萬萬不能得罪。
王勃離開光漢之前,他私下又塞了一千塊錢給姜梅。姜梅開始死活不要,說他已經為她做了這麼多,還拿他的錢,這實在說不過去,她也不是那種貪圖富貴的女人。王勃便又一次問姜梅是不是沒把他放在心上,不把他當自己人看待?王勃這麼一說,姜梅便啞口無言。王勃將捲成一團的錢塞入女人短大衣的內袋中,看著姜梅,柔聲道:
“今天才一號,工資要月底才會發。從現在到月底還有三十天,你身上沒錢,這三十天怎麼辦?米粉店雖然吃飯不用錢,但是除了吃飯,你總得有些其他的開銷吧?平時買些小零小碎,買點化妝品,擦臉的香香,買兩件衣服什麼的,總得要錢吧?還有,這裡你才來,為了討好比你來得早的一些新人,建立權威,偶爾辦次招待,請她們吃頓飯也是很有必要的。沒錢,你怎麼請?這錢你就拿著,和我客氣個什麼勁?如果不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讓萍萍給你帶過來。以後等你當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