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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部分

玩笑的習慣又犯了。面對被自己弄得臉紅筋漲的鐘嘉慧,王勃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啊,嘉慧,剛才說錯話了,有沾你便宜之嫌。我向你道歉。”

鍾嘉慧沒說話,也不看他,將頭偏向一邊的她胸口強烈的起伏,反襯著此時內心的波動,也不知道是生氣,討厭,憤怒,還是其他啥的,看得王勃提心吊膽,惴惴不安,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再次道歉的時候,看向一邊的鐘嘉慧突然開口了,幽幽的說:

“王勃,咱兩都談過戀愛,時間也不短,都是大半年了。可是到現在,卻都還連……連吻都沒接過,你說,這到底是可悲,還是可笑?”

王勃,不動了。微微的張著嘴,盯著坐在床邊,此時正低頭用手指攪著自己衣角的鐘嘉慧,心頭既高興,又自豪,但最後,卻全部轉化成一聲嘆息: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王勃呀王勃,你這貪花好色的本性,不曉得啥子時候才能徹底的改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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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還是二合一,小兩更,明天再雙更吧(未完待續。)

649,程文瑾的邊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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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到底沒在鍾嘉慧的屋頭吃晚飯,在離吃晚飯還要一個半小時的時候,他找了個藉口,閃了。

但真實的原因,卻是因為他怕了,怕自己越陷越深,也怕讓對方越陷越深,到最後控制不住,毀了人家。既然明知道兩人沒有未來,也無法給予對方任何愛情的承諾,那為什麼還要開始呢?曾萍,田芯,姜梅,董貞,這幾個陰差陽錯,國情不同,倒也罷了;但是鍾嘉慧,對方有美好的前程,有純粹地道的人生,自己何必要去糟蹋對方,損毀對方呢?

我並非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吶!既然喜歡人家,既然自己不能給對方一個堅實的臂膀,一個終身的依靠,那就放手,讓能夠給予的去給予吧。

懷著一種自我拷問和對對方“無私”的愛護,感到氣氛曖昧,苗頭不對的王勃終是十分艱難的懸崖勒馬,閃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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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期開學後,王勃又一次回到了正常的學習軌道,開始了朝八晚九(早上八點上課,晚上九點下晚自習)的生活。這種固定規律的作息時間讓在寒假中變得“我行我素”的他在開始的一週相當的不適應,但一週之後,倒也慢慢的習慣起來,讓王勃不僅感慨習慣的強大,忽然就想到了《肖申克的救贖》裡面有名的一句臺詞:

監獄裡的高牆實在是很有趣。剛入獄的時候,你痛恨周圍的高牆;慢慢地,你習慣了生活在其中;最終你會發現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這就是體制化。

學校當然不是監獄,但是對學無可學,僅僅是上輩子學過,這輩子又自學過的知識一個勁的重複迴圈的他而言,某種意義上而言,也跟監獄沒什麼兩樣。

於是,王勃繼續發揚他上學期“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作風,雖然一天有十個小時都呆在校園,但至少有五個小時的時間都獻給了他正在著手的小說。跟聽各科老師沒什麼新意的陳詞濫調相比,還是進行從無到有的創作來得有趣,比較有成就感,不會讓他感覺自己是在浪費生命。

就這樣,在王勃緊趕慢趕,開學後的半個月之後,《流浪地球》,這部劉遲新最重要的,也是讓他首獲中國銀河獎特等獎的中篇小說被王勃改寫完畢。原作只有兩萬三千多字,被王勃改寫一通後拉長到了三萬五千多字,從前到後,整整用了他一個多月的時間,完全是精益求精,精雕細琢了。

寫完後的王勃,校對兩遍,勘誤了兩三處,然後就透過email直接發給了《科幻世界》的姚陸軍。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