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見唐素珍眼淚都笑出來了,又撓了兩把,這才作罷,但仍然騎在唐素珍的身上,抓著對方的兩隻手,壓在她頭的兩側,惡形惡狀的說:“生氣也沒用!說,錯了沒有?以後還詐不詐我了?”
“我……我錯了……不詐了……不敢炸了!”唐素珍感覺自己都快要笑死了,見王勃停止了撓她,趕緊討饒。
對方既然已經討饒,王勃就準備把唐素珍放開了。然而,此時此刻,他才發現兩人的姿勢,竟然是無比的曖昧:
唐素珍在下,他在上,騎在唐素珍的肚皮上。他的雙手抓著對方的兩手,固定在唐素珍頭部的兩側。身下的唐素珍,大口大口的喘氣。由於房間內開著空調,唐素珍的黑色羽絨服早已脫了,只穿著一件鵝黃色的高領毛衣,隨著她大口大口的喘氣,她的胸腔,包括胸口將黃色毛衣高高頂起的兩座凸起,也就一起一伏,異常的惹眼。唐素珍臉色坨紅,猶如一塊紅布。嬌豔的嘴唇一開一合,送出急促的喘息。一頭濃密的黑髮,如亂雲一般橫鋪在雪白的床單上。白的,黑的,紅的,看起來十分刺眼;圓的,高的,凸的,不僅讓人浮想聯翩。
恍然間,王勃發現自己的喉嚨幹得厲害,彷彿要冒煙。胸中也感覺有團火,在熊熊的燃燒。下面的小王勃,不知什麼時候,竟然也旗杆高豎,硬如石塊……
唐素珍星眸半閉,上氣不接下氣,劇烈的喘息。喘了好一陣,忽然發現那沒大沒小的臭小子竟然還坐在自己的身上沒離開,杏眼一張,就想呵斥。
然而,眼睛剛一大睜,頓時便見近在咫尺,跟自己隔了僅僅二十厘米的王勃的那張臉,竟然像被紅墨水染過一般,紅得嚇人。對方的呼吸,也是無比的粗重,猶如拉風箱。更讓唐素珍駭然的是對方眼神,裡面彷彿有團火焰,僅僅接觸了一下,唐素珍就感到了一種被灼燒的刺痛。正想偏頭閉眼,卻見眼前的那張臉,竟然越變越大,越來越低。
唐素珍心跳如鼓,心頭大駭,突然一聲大喝:“王勃!”
暈暈乎乎的王勃一愣,停止了將自己的頭朝身下下探的動作。唐素珍感覺手上的力氣似乎鬆了一些,猛地一掙,雙手擺脫王勃的控制。而後用力朝王勃的胸口使力一推,頓時將毫無準備的他推了個人仰馬翻,仰倒在後面的床上。唐素珍趁機從床上爬了起來,並後退兩步,一隻手下意識的掩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王勃,你……你真是太……太放肆了!”臉紅筋漲的唐素珍衝倒在床上的王勃怒道。
欲/望乍起,差點走火入魔的王勃被唐素珍的兩掌完全給推醒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什麼,背後立刻飆出一片冷汗,心道,好險,好懸,幸好唐素珍推了他一下,不然他就要幹下讓兩人“萬劫不復”的“醜事”了。
“誰……誰叫你詐我啊!”王勃用手拄著,從床上坐起,嘴裡狡辯,卻是不敢看唐素珍的眼睛。
“我哪裡詐你了?你和梁婭的事,在四中,差不多是人盡皆知了,你還真以為沒人知道啊!”唐素珍氣道。
王勃呆了呆,問:“政教處主任也……也知道了?還問了肖老師?”王勃頓感一陣天旋地轉,如果這事是真的,那他和梁婭真的是有點“大禍臨頭”了——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主要是擔心梁婭。
“哼!莫非我還哄你不成?現在曉得怕了哈?早幹什麼去了?!”唐素珍哼了一聲,來到電視櫃邊,擰開回來時買的一瓶礦泉水就朝嘴裡灌。剛才跟王勃的一番打鬧,也讓她口乾舌燥,渴得不行。
從唐素珍的語氣中,王勃得知對方應該不是在騙他,他和梁婭談戀愛的事,怕真的是傳到政教處主任那裡去了。政教處那夥吃飽了撐著的人平時管的就是學生的德育風氣,平時連學生沒帶校徽,留個長髮都要指手畫腳,說三道四,如果發現他和梁婭在談戀愛,耍朋友……王勃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