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告誡自己,這個沒什麼,學長對自己那麼好,那麼照顧自己,自己回敬學長,也是應該的。
除了給王勃燙菜外,張莉也開始幫王勃倒酒。
“謝謝。”她第一次給王勃倒酒的時候,對方笑著給她說了一句話,然後諧謔似的朝她眨了一下眼,“張莉,要不你也喝點?咱們現在也算是比較熟了,今天認識,也算是緣分一場,以後就像好朋友那樣彼此關心,彼此照顧吧。你這個當學妹的是不是應該敬我這個學長一下呢?”
張莉對酒這種味道不好,喝了還讓人頭暈的東西並不感興趣。平時和同學聚會,跟男朋友吃飯,她也幾乎不沾。
現在,面對王勃的邀請,她便多少有些為難。
王勃見張莉臉紅筋漲,一臉為難的樣子,便也不逗她了,哈哈一笑的道:“哈哈,不逗你了。還沒喝,臉就紅了,如果真喝了,還不知道會紅成啥樣。你就喝飲料吧。我是從來不願意勸酒的,尤其是對你們這些女生。”
張莉用自己細碎、整潔的白牙咬了咬泛紅的嘴唇,深吸一口氣,很快下定決心,拿起桌上綠色的酒瓶,喝乾裝茶水的瓷杯,然後將瓷杯斟滿。張莉雙手端著酒杯,舉到王勃的跟前,俏臉紅紅的看著王勃,說:
“學長,能和您認識,您也不嫌……不嫌我只是一個專科生,是我的榮幸和幸運。我敬您一杯!”說著,張莉將瓷杯端到嘴邊,仰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大概是喝得急了,或者沒喝習慣,剛喝兩口,張莉便咳嗽起來,顯然是嗆著了。
王勃一驚,趕緊取下對方還想繼續喝的酒杯,一手拉著張莉的胳膊,一手輕拍著對方的背,一臉關切的道:
“要緊不,張莉?深呼吸,你拍下自己的匈口。哎呀,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你當真幹嘛?還有,什麼嫌不嫌的,什麼專科生本科生,你覺得c外的專科生和本科生到底有多大的區別?文憑在我眼裡雖然不能說是個屁,但我也基本上不怎麼在乎,要不然,我當初我就去唸北、清去了。大學,只是人生小小的一段旅程。之後出了社會,到了更廣闊的天地,才是決定一個人成就高低的最終的舞臺。所以,你別把學校呀,文憑呀,看得太過重要。大學除了學習,更多的還是一種經歷,結交朋友,增長見識,開闊心胸,但別將它當成是唯一的,最重要的東西,好吧?”
經過王勃的怕打,又深呼吸了幾次,張莉終於感覺自己好受了很多。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幾乎快要傾倒在王勃的懷裡了,而自己的一隻胳膊,也被對方緊緊的抓著。張莉當即心慌意亂,直起身,面紅耳赤的說:
“學長,我……我已經好多了。”
“好了就好。以後呀,別像剛才那樣喝酒了。你的心意我領了。即使想喝,也小口小口的喝嘛。”王勃鬆開張莉的胳膊,在對方背上拍了半天的另一隻手掌也離開了女孩的後背。張莉身材苗條,即使隔著一層薄紗樣的裙子,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孩背脊的曲線以及某條淺淺突起的條狀物。他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而且解開條狀物的技藝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哪怕隔著一層連衣裙,他也有用單手在五秒鐘之內將其解開的信心。
當然,這個只能想想。
或者,並非只能想想?
1557,破碎
自己喝酒喝急了一陣咳嗽,旁邊王學長那溢於言表的關心,張莉看在眼裡,暖在心上。
接下來的時間,儘管她不太想喝酒,為了助興,陪王勃喝,張莉也時不時的端起酒杯,抿上一口,甚至在喝完之後,還主動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王勃見張莉主動喝酒,心頭也是高興,多少有些得意。對方剛才的樣子,明顯就是一副不常喝酒的樣子,現在主動破例,不管是尊重他也好還是討好他也罷,都讓他心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