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想高興些,不要難過,也不要悲傷。你讓姐高興些,像以前無數次的那樣,好嗎?”
王勃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譬如繼續懺悔,譬如開口挽留,但一想到腦海中那一個又一個的姿影,好多話便無法開口。“姐,我……”
董貞卻不再開腔,只是默默的閉上眼睛,抬頭挺胸,她知道,這是小男孩諸多的喜好之以……
吶喊,嘶叫,喘息,汗水……人類最原始的活動開始在王勃的臥室內上演。這是過去兩年中他和女人數十次中的一次,但這一次卻又有根本的不同。
快,再快一點!
猛,再猛一線!
王勃大開大合,猶如太陽下“鋤禾日當午”猛烈揮舞著鋤頭刨地的漢子。身下的女人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披頭散髮,一臉的汗水,臉上的表情時而瘋狂,時而迷離,時而舒暢,時而難過,揮舞著雙手,一下又一下的用賁張的十指在王勃的前胸後背上劃過,彷彿要在這具越來越厚實,修長和強壯,越來越讓她迷戀,愛不釋手,但卻終將離去的身體上留下自己永恆的印痕。
“啊——”在王勃不知疲倦,週而復始的衝刺下,女人終於到了感覺的頂點,一聲衝破雲霄的吶喊下,全身一顫,不停的哆嗦,很快變成了一攤軟泥。“老公,我愛你,你好愛你!”董貞雙目緊閉,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喃喃自語,在高/潮的餘韻中載沉載浮的飄蕩著。
不過,這只是點燃戰火的一個序幕。
十幾分鍾後,待女人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後,王勃抱起女人柔軟的身體,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於是,呢喃與哼唱再響,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有時候如悠揚的樂章;但更多的時候,卻不成曲調,零零落落,只剩下幾個單音在王勃的耳際反覆的鳴響。
今夜,註定無眠!
————————————————————————————
王勃醒來的時候,天光已是大亮。渾身上下都有些痠麻,尤其是腰部那一圈,有種被人注射了好幾針醋酸的酸澀感。
隨著人的清醒,意識開始回流,昨天晚上的點點滴滴重新充斥在王勃的腦海。王勃猛地一驚,騰地一下坐起,目光掃視,就見左邊的床上,被他劇烈的動作帶起的空調被下,躬身彎著一個嬰兒般的赤/luo嬌/軀。嬌/軀通體雪白,柔/膩,在穿過窗紗的陽光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色。女人的眉頭緊蹙,嘴唇也是緊抿著,彷彿正陷入了一個沒有光明的夢中。
王勃輕輕的重新滑進被子,用手把女人溫柔的摟在懷中。女人在他的身側拱了拱,將手和腳搭在他的身上,像抱洋娃娃一樣的抱著他。臉上的表情開始緩和,多少安詳了些。
在這個安靜的清晨,王勃開始回憶他的董貞交往的過去,從一年半之前那個陰差陽錯,但卻又水到渠成的緋色夜晚開始,記憶猶如電影的膠片飛速的捲動,很快拉到末尾。
這就完了麼?
王勃十分吃驚,然後,他才驚厥的發現,在過去的一年半中,他和董貞可堪回憶的東西,竟然是如斯的匱乏,稀少,而且讓他臉紅的是,大部分的記憶都還是在床上。
“自己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啊!”王勃在心頭暗自喟嘆一聲。
無可辯駁的說,在和他發生過關係的所有女人中,不論是相處的時間,他對對方的關心和關注,董貞都是最少的。有時候,董貞給他打電話,問他有沒有空,有時是忙正事,真的沒空,但更多的時候,卻是他已經和其他的女人們另有所約,所以只能婉言謝絕。在王勃的記憶中,除了董貞最初成為他女朋友的那一兩個月,他主動約了對方几次,後來,便是越來越稀少,甚至一個月都沒時間見一次面。他到現在都記不得他專門抽出過一天或者幾天陪董貞去外面玩過。而這些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