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還是你親自下廚?”梁婭美目大睜,一臉的不可思議。
“羨慕了吧?誰叫你不來呢!”王勃洋洋自得的說。
“你好討厭!”梁婭瞪了王勃一眼,而後開始撒嬌,“你不知道,這段時間外婆在家裡,我媽盡是做寡淡無味的上海菜,我都快受不了。不幹!我也要你給我做好吃的!”
“行啊!我以前又不是沒邀請你過。你自己不來的嘛。這又怪得了誰!”王勃臉上一副無辜的表情。
“那我下週……想辦法到你家來嘛。”梁婭說。
王勃一驚,隨即大喜。
“真的?那感情好!我一定掃塌以迎!”
“還掃塌以迎!你酸不酸啊?”梁婭白了一眼,而後嗤嗤一笑,馬上又捂了一下嘴,自個兒“咯咯咯”的樂了起來。
和王勃越發熟悉,越來越親密之後,梁婭秉承著四方女孩的傳統,也開始時不時的損對方一下。這變化讓王勃相當的高興。客氣是一種距離。能夠相互“貶損”而毫不介意那才真的說明對方走進了自己的心中。所以。王勃面對梁婭的“譏諷”,是又開心又得意,得意忘形的他立刻便說:
“小婭。要不現在就去我家?中午我做的菜做多了,我和廖小清使勁的脹,也沒撐下多少,剩了一大半。現在回去,我用鍋熱一熱,咱兩再喝點小酒,嘖嘖。美得很呢!”
梁婭很有些心動,但王勃後面的話卻讓她皺起了眉頭。
“小勃,中午你和廖小清也喝酒了嘛?”
“嗯。喝了點。怎麼了?”
下午英語沙龍的時候,梁婭一直覺得廖小清的臉色有點過於紅潤,原來還以為對方塗脂抹粉,擦了什麼胭脂。想不到卻是跟自己男友喝了酒的緣故。她當然不會以為兩人會發生什麼。只是一想到王勃和對方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還一起舉杯喝酒,一想到這種場景,期間可能出現的畫面,梁婭的心頭就感覺不太舒服。她很想叫王勃以後不要和他們班上的那些女生,尤其是孫麗,廖小清這些漂亮的女生單獨在一起了,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身邊這傢伙既然這麼坦坦蕩蕩,毫無心機的對她坦白了中午的事情。她如果這麼一說,反而顯得自己疑神疑鬼,太不信任對方了。
“沒什麼。”梁婭道,“只是我沒想到廖小清還能喝酒。”她隨意找了個藉口。
“這有什麼?她上次和林文健來家裡看我的時候我就請他們喝了酒的。當時兩杯不到,臉就喝得像猴子屁股一樣,通紅,把我和林文健兩個笑慘了。今天本來還想灌她一下,讓她出出醜。但這鬼女子這次學乖了,死活不幹,弄死都只肯喝一杯,搞得想看她的笑話都看不到了……”王勃絮絮叨叨,九真一假,半真半假的向梁婭敘述著中午他和廖小清吃飯喝酒時的搞笑場景,表情坦蕩,自然而然,毫無破綻。梁婭聽到最後,便慢慢的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小氣了。王勃和廖小清本就是同學,而且還是同桌,平時就很要好,那傢伙也告訴過她他真正的異性朋友其實並不多,他的同桌廖小清算一個,韓琳,曾思琪,孫麗這些只能算半個。他熱情而又周到的請幫了自己忙的好朋友吃頓飯,人之常情,自己卻東想西想,擔心這擔心那,實在有些以小人之心,度這傢伙的君子之腹。他和廖小清兩個在一個班上一年多,現在又是同桌,近水樓臺,若真有那種意思,哪裡需要等到現在,怕是早就在一起了。
如此一想,鬱結在梁婭心間的陰雲便一散而開,重新變得燦爛起來。
“你好壞!”梁婭瞪眼啐了王勃一口,“人家小清浪費了大半天幫你的忙,你卻想整人家的蠱,看人家的笑話,小清要是知道了,還不罵你忘恩負義?”
“我也就是背後跟你說說而已,怎麼可能當面告訴她這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不會知道的。”王勃不以為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