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唯腦海一炸,瞬間變得空白,只感覺全身的血液剎那之間不受控制的一起朝臉龐湧去。白皙的臉蛋頃刻間就變得緋紅,像一塊浸血的紅布。心臟也撲通撲通,快速的跳動起來。此時的張唯,只有一個想法,那就離開,像兔子一樣的離開這裡。
然而,離開的想法剛一冒出來,她立刻就意識到不能離開!現在歌曲還沒完,她一離開,周圍的人勢必在好奇之下將目光朝他倆看過來,沒有她身體遮擋的王勃下面的“醜態”將一覽無餘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真那樣的話,王勃完了,她也完了!
所以,不能離開!至少現在她不能離開!
她不僅不能離開,還得儘量的幫王勃掩藏住對方下面那昂揚的勃發,以免其他人無意間看見!
幾個念頭電光火石般在張唯的腦海閃過。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輕輕的貼了上去。那種被小棍子戳了一下的感覺再次從肚子上傳來,張唯禁不住打了一個痙攣,但卻勇敢的,意志堅決的站在原地,沒有像剛才那樣後退。
當王勃停下腳步的一剎那,他就感覺要遭。
果不其然,下一刻,小王勃便撞上了一堵柔軟的“牆壁”。“牆壁”僅僅一接觸,便忽然離開,同時一個細如蚊吶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對,對不起,勃哥!”
隨即,柔軟的“牆壁”再次輕輕的貼了上來。王勃低頭看去,就見張唯側著臉,看向一旁。落入他視線的那半邊俏臉一片通紅,紅得嚇人。張唯咬著嘴,無不誘惑的嘴唇在不規則的顫抖。
對方沒有離他而去,而是繼續跟他跳舞讓王勃大鬆了一口氣。剛才那意外的一撞,把王勃的心臟都快撞出來了,害怕發現了事情真相且麵皮更薄的張唯嚇得落荒而逃,把他一個人醜態畢露的丟在原地。真那樣的話,他怕是隻有找條地縫鑽下去算了。
“張唯,那個……剛才對不起……”心虛膽顫的王勃小聲的向對方道歉。儘管他沒有刻意,搭帳篷也完全出自本能,但某種程度上說,他畢竟佔了人家的便宜。
“沒,沒關係的……”張唯結結巴巴的說,完全不敢看王勃的眼睛,身體的顫抖則更是強烈,像一塊石頭扔進池塘的波紋傳遞到王勃的手中。
經此變故,本來就沒多少話的兩人更是無言亦無語。沉默像霧靄一樣的將兩人籠罩。身邊只有音樂,以及伴隨著音樂節拍的機械的搖擺。
王勃環顧四周,見舞池內跳舞的連上他和張唯,也只剩下三四對黃亮和溫小寒,徐成和鄭瀟,以及薛飛和餘潔。
還有幾個女生圍坐在舞池外的茶几邊,一邊吃著農家樂老闆提供的瓜子花生,一邊小聲的聊天,偶爾看兩眼舞池中翩翩起舞的男女。
隔壁的娛樂室則傳來搓洗麻將的“嘩啦”聲,以及將麻將牌摔在桌子上的“鏘鏘”聲。
王勃又把視線朝院壩外面看去,此時的院壩,卻是亮如白晝。老闆娘一人家,正在一盞200瓦白熾燈的照耀下磨刀霍霍,準備殺羊。好幾個女生圍在老闆娘的身邊指指點點,甚是好奇。
而靠近院壩邊緣處,張唯的男朋友魏壽松依舊背對著眾人和塗雲良勾肩搭背的說著什麼話。
為舞池幾對男女伴舞的張天王的《吻別》終於吻完了,王勃和張唯都如釋重負般的大鬆了一口氣。一兩分鐘的時間依然無法讓高舉的帳篷矮下來,那需要藉助外力。外力便是王勃的手。時間緊迫,而且對方都已經知道了,王勃也就不惺惺作態,直接將右手揣進休閒褲的褲兜,壓住依然昂揚的小王勃,高舉了好幾分鐘的帳篷這才偃旗息鼓,像被人拆了骨架般的焉了下去。在此之間,張唯一直站在王勃的身前,為其遮擋著來自於可能的其他人的視線。這讓王勃感動不已的同時又驚訝這女人的鎮定自若,處變不驚。
下場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