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客廳看去,見關萍仍舊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而將中間的那個雙人沙發留給了他。
“衝了個涼,舒服多了吧?”王勃一屁股摔到皮沙發上,對關萍說,目光不由朝沐浴過後的關萍望去:
女孩的頭髮仍像昨晚一樣溼溼的,自然的披在肩後。她身上穿一條白底碎花,腰間帶有草綠色細帶的無袖連衣裙。連衣裙洗得很乾淨,不過卻有些發白,顯然有一些年頭了。而關萍的整個臉蛋,卻因為剛被熱水燙過的原因看起來既清新又紅潤,宛若一顆熟透的水蜜桃,有一種讓人咬上一口的衝動。
“嗯!涼快多了。”關萍微笑著點頭,用手揚了揚腦後的溼發。
“萍姐,你可以洗完澡後,搭一條幹毛巾在肩膀上,這樣也不會把衣服打溼了。”王勃看見關萍揚起頭髮的後背有被水打溼的痕跡,於是建議道。
“呵呵,沒事的。等會就幹了。”關萍仍舊笑著回答,“在農村的時候也是這樣,習慣了。”
“哦!”王勃“哦”了聲,接下來就發現自己沒什麼語言了。
而關萍,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性格上也比較偏靜,當然,最主要的是她覺得還跟王勃不是太熟,也不好主動的問王勃什麼問題。
氣氛就這樣沉靜了下來,略微顯得有些不自然。人有時候很奇怪,內心坦蕩的時候反而放得比較開,什麼話都可以說;一旦心頭有了不軌的心思,就會變得笨嘴笨舌,思維有些運轉不靈。
現在的王勃就感到自己處於一種沒什麼話說的窘況,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把關萍給弄上床,然後翻雲覆雨,試試今天晚上能不能當個“七次郎”,“八次郎”之類的。
無欲則剛,這個成語其實是很有道理的。
王勃被y望凍住的腦瓜子木木的轉了一圈,決定先打破這一略顯壓抑的沉默,先讓彼此之間的交流順暢起來,然後在順暢自然的交流中尋找可乘之機,將話題引入讓彼此都臉紅心跳的曖昧當中。只有讓氣氛變得曖昧,充滿男歡女愛的想象,有些話才好出口,有些動作才能夠變得自然而然,“情不自禁”,這個淺顯的泡妞道理他還是懂的。
王勃於是開口道:“萍姐,算起來咱們也有兩年沒見了。這兩年你在做啥子喃?一直呆在農村老家嗎?”
讓王勃沒料到的事,就是他這一句簡簡單單的,用來當做開場白以便引出他後面那些為關萍準備的,能夠讓對方臉紅耳赤的“下流之語”,卻讓關萍一張紅潤的俏臉在瞬間變得蒼白。
“嗯!沒,沒做什麼,就……就是在老家幫父母做些事情。”關萍低著頭小聲的說。
關萍臉上表情的驟然變化自然逃不過一直注視著她的王勃。關萍臉上的表情一變,王勃就暗自叫糟,剛才的他顯然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但問題已經出口,王勃也不可能半途而廢。而且,說實在的,他對於關萍這兩年就竟然發生了什麼也的確相當的好奇。
“萍姐,我……剛才是不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王勃看著情緒瞬間變得低落的關萍,試探的問道。
“沒,沒什麼。”關萍小聲的道,視線卻已經從電視螢幕上收了回來,偏移到了別處。
“萍姐,雖然我不清楚過去兩年在你身上或者你們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透過兩年前的你和前兩天剛見到的你之間的對比,我想,在你身上肯定發生過什麼事。如果你能把我當成是你的朋友,或者是你弟弟的話,我很願意和你一起分擔。”
“弟弟?我弟弟……我對不起他……嗚嗚嗚……我對不起他……嗚嗚嗚……都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錯……”讓王勃大吃一驚的是,他無意中提到的一個詞,竟然讓關萍失聲痛哭起來。
在王勃循循善誘之下,最終,他知道了一件發生在關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