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嫁給我,到時候就要照規矩跟我姓,我再努力努力,咱們生個兒子,讓爺爺抱上孫子,誰敢動你?”
他彷彿對她的不滿感同身受:“小狐狸,我現在沒時間,辦你要好好辦,十分鐘怎麼夠你爽?”
“好了,我先下去,你有事叫他們。放心,在我的地盤上,你比你的宗寶哥他們自由得多。”白夜行給了簡寧一個邪肆的笑臉,繼而大步下了樓。
簡寧聽著白夜行漸漸遠去的腳步聲,知道自己暫時安全了,她整理了一下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並不在乎和白夜行的曖昧,她的腦子裡卻回憶起顧景臣的話,他的姿態與白夜行不同,他肯定地說,十分鐘夠你叫的。
眼神怔怔,一切放空,簡寧望著窗外結了果子的高大檳郎樹,她想,顧景臣和秦采薇的蜜月旅行走到了哪裡?顧景臣應該永遠也想不到,她明天就要死了。第二次失去她,顧景臣會有什麼反應?
……
當黑夜來臨,站在別墅的同一個視窗,最佳的觀景位置,整個北山島上的夜景一覽無餘。不遠處的燈火和海上的點點細碎燈光,海風吹拂而過,夾著隱約的海腥味。
為了明天白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別墅區內外許多人在忙碌著,白夜行也如他所說的那樣沒有回來,簡寧已經豁出去,不願意坐在房中苦等。反正時間已經不多,多瞭解一點這個海島,也算是多瞭解一點白家,也許她可以找到更多的突破口。
簡寧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和持槍的保鏢打聽白夜行的行蹤。保鏢們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最後還是帶她去了。
說明白夜行承諾的沒錯,在北山島,她比秦宗寶他們自由得多。
簡寧跟著他們走,一邊問道:“為什麼你們叫白夜行老七?”
保鏢笑,沒什麼好隱瞞的:“因為他排行老七啊。”
“他上面還有兄弟姐妹?”簡寧追問,覺得不可思議,“那為什麼他是白家少主人?”
那麼多的兄弟姐妹,就算按照長幼的順序也輪不到白夜行當家,除非一種可能——他們都已經死了。
保鏢的腳步一頓,似乎簡寧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簡寧自己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答案並不重要,所以她笑道:“你們不告訴我也沒關係,等會兒我自己問他。”
保鏢將她帶到一處開滿罌粟花的高地上,那裡駐紮著許多頂帳篷,走過帳篷時,偶爾能聽到裡面傳來曖昧的聲音。
“什麼人?”
前路忽然被人擋住,保鏢停下腳步,指著簡寧道:“她來找七哥。”
昏暗中,對面身穿迷彩服的年輕人眼神不明地望著簡寧,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問道:“勞軍?”
保鏢立刻用槍抵了他一下,罵道:“七哥帶回來的女人,林琨你小子想什麼呢!”
那叫林琨的年輕人“哦”了一聲,卻還是不讓步,對簡寧道:“七哥在辦事,暫時沒空見你。”
從這片帳篷所處的位置、裡面的動靜,以及林琨的眼神和一群人的反應裡,簡寧大概知道白夜行在做什麼,她也不在意,笑道:“我和他準備結婚,他說我在北山島有絕對的自由,不管他在做什麼,我應該知道。”
一個要和白家少主人結婚的女人,地位當然不同,林琨他們弄不清真假,為了避免少主人不高興,他們首先要做的,肯定是客氣點。
思索了一會兒,林琨還是給她帶了路,靠海的一頂帳篷裡點著燈,一男一女的影子投在帳篷壁上,正在做著下午白夜行沒對她做成的事。
“哦,果然正在辦事。”簡寧遠遠看著,也沒有掉頭走開,而是坐在了海邊的石頭上,很善解人意道:“別去打擾他們了,我坐著等就行。”
欣賞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有聲“皮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