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吊兒郎當,嘴卻是緊得很,無論他是旁敲側敲,還是直言相問,任他軟硬兼施,硬是沒能問出個所以然。
直到一日下午,已有多日不露面的白真又晃到了風荻面前,將一個粉嘟嘟的小嬰孩往他懷裡一塞:“你女兒。”
風荻看著懷中正打著哈欠的小小嬰孩,漂亮得如同瓷娃娃一般,晃眼一看象白筱,再一看卻又象極了他,只要看過他和白筱的人,都不會懷疑這孩子的出處。
這一年多來已漸漸絕望的心,再次燃起希望,一指拽了正要離開的白真:“她呢?”
“她只叫我把孩子送給你,沒叫我告訴你她在哪兒。”白真身子儘量往後仰了仰,與他儘量保持些距離。
過去與他周旋為他侍寢的陰影至今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