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花樣。
風荻扣著白筱手腕,指尖在她腕上細膩的肌膚上輕輕搔弄,突然裂唇笑了笑,又向她湊近些,以只有她們能聽得清的聲音問道:“昨晚到底看見了什麼?”
白筱渾身一抖,驚看向他,這個人不但色qing,無恥,心思還相當敏捷。
活屍之事,她不敢向外聲張,更不知風荻知道多少,哪敢輕易告訴他,“沒什麼。”
他抬了她的下巴,低頭看著她,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耳邊,微微的熱,淡淡的癢,讓她好不自在,偏三人擠了一堆,她縮,他進,將她逼的死死貼在車壁,再沒地方可避。
知道他不相信自己的話,也不再多加解釋,將臉轉開。
“難道你當真以為我們這所有人都蠢到全無所覺?三日內便有禍事,難不成你昨夜已經看見了什麼眉目?”
他垂著眼,數著她輕顫著的睫毛,不管有什麼事,且能讓她一個人承擔,“我們現在好歹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管你再恨我,有什麼事,也該一同承擔。”
白筱瞥了眼青兒,眉心微蹙,還指望她解個圍,結果她看不得風荻的浪蕩樣子,硬是僵著脖子,不肯往這邊看一眼。
心下鬱悶,白拉了她來陪自己這趟。
“只不過發現了些奇怪的事,十哥已經派了人處理了,無需擔心。”
“左一個十哥,右一個十哥的,叫得當真親熱得很。”他心裡發酸,向窗外望了一眼,以為擺脫了容華和古越,總能有些清靜日子與她相處,偏偏又殺出來這麼個程咬金,“有什麼事為何不與我商量,卻去信一個外人?”
一直不肯理會二人之事的青兒噗的一聲笑,幫白筱答了,“在她看來,你連豬狗都不如,如何比得外人?”
白筱面色一僵,雖然這是她心裡話,但這麼直接說出來,惹惱了他,在這車上發了瘋,且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皺了皺眉,尋思著怎麼應對。
不料風荻轉頭向青兒瞥了一眼,並不著惱,出人意料的苦笑了笑,退了開去,仍坐回對面,靠了車壁而坐。
他半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白筱。
這樣一來,白筱反而不知他這是做何想法,只覺得後腦發麻。
青兒見氣氛不對,也閉了口不再說話。
一時間車內竟靜得可怕,只聽見車外車輪壓過路面的聲音。
過了許久,風荻突然向青兒道:“我想與她談一談,青兒姑娘可否迴避一下?”
青兒抬眼看他,竟是從不曾見過的正經,眼裡有一抹想掩,又掩不去的痛楚。
微微一愣,猶豫中,又聽他道:“我只要一炷香時間。”
青兒心裡竟軟了下去,轉身撩了車簾。
白筱壓了她的手,不容她離開。
青兒抽了手,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躍下馬車。
不管她再恨他,但路途遙遠,這幾個月,他們總得處在一堆,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車中只剩下他們兩人,白筱心裡亂麻麻的一片,將臉別開,看向窗外。
他看了她一陣,見她噤口不語,開口道:“所幸你是女子,如果是男兒,那日怕是已被處決。如果我們換一換,你對我同樣不會留情。”
白筱默了下去,兩國相爭,這本來就是你死我亡的遊戲。
冷笑了笑,“所以以後如果兩國再次相爭,萬一你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定然不會手軟。”
他突然冷不防,伸臂過來,將她一攬,連著手臂和腰身一併箍緊,死死圈了懷裡。
白筱用力一掙居然沒能掙開,又氣又急,就知道不能信他。
他埋低頭,在她項間輕輕的廝摩了一下,“我們以前到底是怎麼樣的?”
白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