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還另有蹊蹺?
湮白不置可否的笑笑,“那我的目的是誰呢?”
“是我。”孟長溪道:“從知道你和葉茂森勾搭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另有所圖,讓葉景榮失憶只是幌子,如果你想對葉景榮做什麼或者利用他做什麼,以前和現在,動手的機會多的是。但是你沒有這麼做,你一直在等,如果不是今天用姜遊做誘餌把你釣出來,你還會繼續等待下去。所以如果這不是答案,那會是什麼呢?”
“細細想來,這就是一個很大的陰謀不是嗎?從一開始你就早早的找到了葉景榮,以謀士的身份待在了他身邊,到後來又千方百計將我們撮合在一起。”孟長溪嗤笑一聲,“雖然我也不認為這是你的功勞。但讓人奇怪的是,你廢了這麼大力氣完成的事,又反過來破壞了它,你撮合了我們又要拆散我們,到底為什麼呢?我想來想去突然察覺到一件事。”
孟長溪挑挑眉,“葉景榮從頭至尾完全是一顆被你利用的棋子,現在這顆棋子對你沒有用了,你就讓他失憶,不要他,那你要的是什麼呢?只剩下被這顆棋子‘拋棄’的爐鼎了不是嗎?而且,那天在遊輪上,我還記得你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掠奪的意味。”
“哈哈哈……”湮白突然笑起來,“我就知道你們是不同的,豈止是百年難得一遇,你們是千載難逢,你們身上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不過我也沒有興趣知道,你們想知道我為什麼要盯上孟長溪嗎?”湮白的笑又變了味道,帶著幾絲邪氣,“準確的說也並不是孟長溪,是他擁有的某樣東西。”
“什麼意思?”姜遊追問道,不是孟長溪那就太好了,可是湮白的笑實在太令人不安。
“你靠近點我告訴你。”湮白真誠的看著姜遊,就像要分享秘密的小孩子。姜遊猶豫了一下還是靠了過去,就在姜遊側耳傾聽的一剎那,湮白被綁住的雙手突然掙脫開來,抓住了姜遊。姜遊在心裡咒罵了一聲,心道這小子果然沒安好心,可惜他早有防備,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湮白有機可乘。
“啊。”湮白突然輕叫了一聲,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在他倒下去的時候,姜遊也抽出了紮在湮白後頸的針管。針管中裝著他的血,雖然他的血對湮白已經沒有多大作用,但是注射進體內還是非常管用的,而且效果非常厲害,湮白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了。
“會縮骨也沒有用,能上天入地我也不會讓你逃掉的!”縮骨功也算是水神族的一項秘術了,當時練的時候,姜遊因為太疼沒能堅持下去,湮白卻努力學會了。
“哥,哥哥。”湮白死死地抓著姜遊,“我不會逃的,要走也會把你帶走。”說話間已經快要張不開眼了,聲音也非常含糊,“你等,等我把他們的——”後半句還沒說完,湮白兩眼一閉昏睡過去,即使失去意識,手也沒有放開。
姜遊嘆口氣,抬頭對孟長溪和葉景榮道:“他一時半會醒不了,等醒了再問個一清二楚。”
姜遊帶湮白離開後,葉景榮也和孟長溪回了家,這個家自然是兩人在金京的住所。演完戲,抓住了隱患湮白,就不用再偽裝下去了。葉景榮也終於鬆了口氣,這場戲他演的太累了,一天不逮住在暗中伺機作惡的湮白,他就一天不能鬆懈,還為了逼真,連孟長溪也要隱瞞。
葉景榮深深嘆了口氣,抬眼看見少年站在他眼前,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孟長溪問道。
“對不起。”葉景榮鄭重對他道歉,“不過,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的。”
孟長溪冷哼一聲,“可惜你的小把戲早就被我看透了,你難道還以為我會相信什麼失憶的鬼話嗎?”上門被拒的時候孟長溪就有所察覺了,只是搞不清葉景榮打的什麼算盤,他選擇等,在外人看來被甩的失落和怨恨,只是他在配合葉景榮而已,不過他還是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