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整備好陣型,就朝著一個空隙衝將上去,拿起轉輪打就是一統火槍shè了過去,然後朝著兩翼散開,把後排lù出來,又是一統火槍打來,而最先開火的則移動到後方,如此往返,次第不停的迴圈。
李茹chūn和王平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部隊不停的在火槍騎兵的轟擊中倒下,他們以為這些騎兵最多能夠shè擊一兩次就完了,最後還得靠ròu搏才是。
可是,如今他們看見的同他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實際上,他們有一點是沒有想到了,這才是火槍騎兵的本sè,他們出現的第一目的就是提供火力支援。
因此,在這種火力的打擊下,那些tǐng著長槍的綠營兵們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鳥銃手給我上。”李茹chūn大聲吼道。
這些綠營士氣雖低,但是能夠被洪承疇派出來的終究也不至於太丟人。一隊鳥銃手很快就準備就緒,突然之間就要從長槍兵的縫隙之中穿chā過去,lù出黑的槍口和燃燒的火繩。同時,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隊弓箭手,仰著頭,指向天空,只等鳥銃手一立刻拉弦響應,要揮霍出一bō箭雨出去。
不過,那些火槍騎兵可是機靈得緊,或者說是他們戰術的設定本身就很機靈,看見鳥銃手在朝著長槍兵中穿chā,立刻調轉回頭,向著四周跑去,一邊跑,還在一邊放槍,時不時的就能撂倒幾個。
鳥銃手要想一下子就從長槍兵中穿chā過去那有這麼容易,而幾個鳥銃手開槍則會失去齊shè的威力,對於敵軍來說如同撓癢一般,因此,眼睜睜的看著火槍騎兵四散分開,卻是毫無辦法,只能是胡luàn的開了幾槍。
憑著這個時代鳥銃的準頭,只要運氣不是太差,那裡會被他們打中,因此,雖然槍聲不斷,那些火槍騎兵卻是連máo都沒傷到一根。
同時,這些火槍騎兵瞧準了沒有弓箭手和鳥銃手支援的地方,再度出擊,用他們的行動jīng致的詮釋了騎兵的機動力,硬是打得綠營們只能招架不能還手。
李茹chūn心中憤恨不已,可是也不敢散開陣型,一旦陣型打散,被騎兵衝將上來,只怕死得更快。
曾幾何時,那些來自北方的騎兵就是使用這樣的招數不斷消磨南方的步卒方陣,而今天,同樣的情景卻降臨到這些綠營腦袋上,就像是歷史的重放一般。
其實,這些火槍騎兵的腦袋裡塞滿了各種戰例,什麼樣的情況使用什麼樣的招數,這在他們的戰術之中已經用程式固定了下來,而且這些程式都是經過歷史檢驗的,如今,看見這樣清一sè的步卒,自然就毫不猶豫的採取了這種戰術。
只不過,如此一來,李茹chūn和王平卻是一臉的苦瓜模樣,因為他們發現,在這種戰術之下,他們想憑著人數優勢進行撤退都是一件難事,而且在這種打擊之下,他們遲早會有崩潰的一刻。
如今,他們只是苦苦的支撐著,至於能撐多久,李茹chūn已經不願去想了。
可是,就算是這種慢慢被削弱的局面,那些火槍騎兵都不願維持了。
不知什麼時候,一群火槍騎兵驅趕了大群的八旗兵朝著五千漢兵步卒衝擊而來。那些環繞在綠營周圍的火槍騎兵遠遠的讓開,給予這些八旗兵留出了足夠的衝擊空間。
只見那些八旗兵們滿臉的驚慌,看見五千綠營,臉上一喜,然後當先的騎兵擺出一種凶神惡煞的面孔,大聲吼道,“讓開,給我讓開。”
一些不會說漢話的滿洲兵更是嘰裡呱啦的說了一片。
這個時候,先別說那些嘰裡咕嚕的話,這些綠營能不能聽懂,就算是聽懂了,也不是說讓就能讓得開的。為了防備火槍騎兵的突然襲擊,那些長槍兵們擠成一團,還有一些鳥銃手穿chā其中,後面更是大片不明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