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玄遠並沒有告訴岩石等人,他用的這種壓制阿呆傷勢的方法,也徹底斷絕了阿呆的退路,雖然這種方法使阿呆保留了一絲恢復的希望,但如果不能完全恢復,生命潛力用盡的他,連選擇殘廢的可能都沒有。
岩石四人圍在祭壇旁邊焦急的等待著,看著玄遠似乎並不著急的樣子,岩石不禁問道:“我說審判長,您有把握讓阿呆恢復麼?”
玄遠搖了搖頭,淡然道:“沒把握。不過,如果連教皇也治不好他,恐怕大陸上將沒有任何人能做到。他只有死路一條。”
神聖的氣息突然傳來,一個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祈神殿中央的祭壇之前,那澎湃的神聖能量使岩石四人產生一種崇敬的感覺,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敢正視來人。
正在指導玄月修煉的教皇接到聖審判長的通知後立刻用自己的神聖魔法挪移而來,當他看到自己的兄弟玄遠時不禁一楞,玄遠的裝束雖然和平時一樣,但頭上卻多了一頂大斗笠。
玄遠淡淡的道:“教皇大人。”
教皇恩了一聲,問道:“審判長,你怎麼想起帶帽子來了,以前我可沒記得你有這個習慣。”
玄遠表面非常鎮靜,淡淡的說道:“外面太陽曬,帶個帽子省得變黑了。”
教皇又是一楞,臉上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掃了岩石四人和祭壇上的阿呆一眼,“他們是什麼人,我可是第一次見你帶外人回來。”
阿呆面板上的焦黑雖然已經去掉了,但頭上的黑色長髮卻無法恢復,也許是玄遠為了報復,將他也和自己一樣,剃成了光頭。阿呆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裡,教皇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少年身受重創,性命垂危。
玄遠道:“教皇大人,還要麻煩您救救他,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小子。”
教皇心中一驚,皺眉道:“怎麼,你打傷了他,我不是跟你說過,只是讓你去試試他的功力麼?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下手還不知道輕重。”
玄遠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就氣不往一處來,冷哼道:“你要弄清楚,他可不是我打傷的,而是他自己傷的自己,不信,你可以問問他這些朋友。”
教皇看了岩石四人一眼,他知道,自己這個兄弟雖然脾氣怪異,但卻從不說慌,他走到阿呆身旁,捏起他的腕脈,神聖的能量在他的刻意催動下探詢著阿呆的身體。淡淡的白色光芒將阿呆的身體包裹在內,岩石四人不禁上前一步,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焦急的看著。
半晌,教皇鬆開阿呆的手,臉上流露出一絲驚駭的神色,喃喃的道:“不可能啊!按說他應該死了才對,怎麼還活著。”
聽了教皇的話,岩石全身一震,差點摔倒在地,也顧不上對方是什麼身份了,焦急的懇求道:“教皇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兄弟吧。”
教皇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思索了一下,問道:“你放心,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救他的,我問你,他以前是不是吃過什麼天材地寶之類的東西?你們把他受創的經過詳細的說一遍,我才好選擇救他的方法。”
岩石搖了搖頭,道:“他吃沒吃過什麼我不知道,那天,審判長他突然出現……”當下,岩石將自己看到的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聽完他的敘述,教皇臉色大變,凝神注視著阿呆目光連閃。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兄弟的功力高低,而這個年紀不過二十的青年,居然可以引動天象攻擊,除了教廷最高階的神聖魔法以外,他還沒聽說過有類似的魔法。而阿呆用武技居然做到了。他將目光從阿呆身上轉向玄遠,似乎在等著他證實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