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過後,臺下眾人幾乎一個個都看直了狗眼,只覺意猶未盡之外,又是回味無窮!
“鳳漓恭祝陛下福澤永昌,壽與天齊。”
“好!好!好!”紫宸帝君連連嘆了三個好字,大手一揮,樂不可支,“我朝真乃人才濟濟,不僅琴藝無雙,更是舞絕天下……孤王重重有賞!”
尚鳳漓眉峰一翹,正要謝恩,卻聽半空響起一聲輕笑。
“舞絕天下?呵……就憑她?怎麼配……”
聽到這個聲音,眾人皆是一滯,唯獨皇甫長安一個沒忍住,“噗”的噴粗了一大口茶水……靠!花賤賤他又跑來做什麼?!丫一個大老爺們,難道要跟一枚軟妹紙比舞技嗎?!他這是……想活森森地笑屎她?!艾瑪別鬧了好嗎!多正經嚴肅的一個壽宴,眼看著就要被玩壞了有沒有?!
紫宸帝君轉頭看向皇后涼涼,目露疑惑。
“這……又是誰家的千金?長得……長得好生高大……”
長得好生高大……好生高大……高大……
啊哈哈哈哈哈!皇甫長安忍不住趴到桌子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險些沒笑抽過去!花賤賤海拔一米九你造嗎?能不高大嗎?!
不過看現在的樣紙,似乎縮水了許多,只比那嬌小的尚小姐高粗了一個腦袋,想必是用了縮骨功之類的邪門歪功。
聽到紫宸帝君這麼問,譚太傅立刻又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匆匆迎上去解釋。
“回陛下,這位、這位……也是微臣收養的義女,雙名如霜。”
被莫名其妙冒粗來的兩隻美人打亂了原定的計劃,皇后涼涼難免有些不爽,只是礙於紫宸帝君在場發作不得,即便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聲。
“太傅收養的義女,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大膽呢……”
譚太傅本就做賊心虛,被皇后這樣一說,當即嚇得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俯身領罪:“皇后娘娘教訓得是,微臣教女不嚴,還望娘娘降罪……”
“罷了,今個兒是陛下的生辰,本宮可不想敗了大夥兒的興致,既然貴千金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口出妄言,本宮便給她一個機會,看一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舞絕天下?”
“謝娘娘……”花賤賤盈盈一笑,躬身謝禮,繼而淡淡掃了一眼身側的尚鳳漓,小聲催了一句,“現在輪到我了,你怎麼還不下去?”
“你!哼!”
尚鳳漓一甩手,怒氣衝衝地下了臺。
那廂,皇甫長安趴在桌子上,還在笑,肩膀一抽一抽的,根本停不下來!
宮狐狸去跳舞也就罷了……花賤賤跳舞?啊哈哈,完全無法想象好嗎?!那個只會懶洋洋地躺在軟榻上秀胸肌數銀子的風月谷谷主,竟然還會跳舞?!導演你這個人設的技能簡直逆天了有沒有?!
鼓樂聲起,為了一睹花賤賤的傾城舞姿,皇甫長安十分艱難地擦掉了眼角森森笑飛的淚水,抬頭看向舞臺。
只見花賤賤蓮步輕移,水袖飄揚,回眸一笑……節操全掉!
你妹夫啊!花賤賤跳的竟然是,竟然是——
脫!衣!舞!
白衣半解,裙裾翩翩,素手輕抬,迎風招展……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鳥兒說,靠靠靠,你為何這麼騷?!
揚手一擲,那脫下來的袍子順著微風飄到了一干王公子弟的手裡,頓時你爭我奪,引起了一陣激烈的哄搶,嬸嬸地就把一件貴得讓皇甫長安想哭的衣袍扯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
隨著曲調變得急促,花賤賤脫衣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不等皇甫長安回過神來,就見第二件衣裳飄飄搖搖地落到了南宮璃月的手上。
看著南宮璃月抓著那件柔軟的長衫湊到鼻子前輕輕嗅了一下,爾後側過臉來,對她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