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關的男侍手裡,告訴他們該怎麼做……其他的按老規矩來,還需要孤王再具體說一遍嗎?”
“不用了,屬下明白。”
揚起嘴角,白蘇跟著陰邪一笑,繼而接過羊皮捲紙就坐到桌子前就開始埋頭謄抄了起來,一溜兒動作輕車熟路,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幹壞事的!
見她們主僕二人打啞謎,南宮重淵和南宮璃月都有些不樂意了。
“什麼老規矩?”
“我們不知道,說來聽聽?”
聞言,皇甫長安卻是故作深沉地扯了扯嘴角,偏偏就不告訴他們:“等你們石頭剪刀布分出了勝負,孤王再告訴贏的那一個。”
話音落下的剎那,屋子裡瞬間又響起了有規律有節奏,甚至還很有旋律的——
“石頭~剪刀~布!石頭剪刀布!石頭~剪刀~布!石頭……”
蘭後,皇甫長安又默默地看著那兄弟二人像是命中註定的宿敵一樣,猜了一整個白天的拳……好吧,她嬸嬸地覺得,其實他們兩個才是互相深愛著對方的一對吧?!
不過,就算是石頭剪刀布,那相愛相殺的兄弟倆也沒能玩多久。
因為沒過幾天九州各地都出現了暴亂,不僅僅是夜郎,也不僅僅是紫宸,就連天啟都不能倖免!
而這一切所有的根源,卻不是天啟國那位至高無上窮兵黷武的帝君,而是那個已經湮滅了多時的魂魄,那個叫做千鏡雪衣的魂魄。
就算他已經死了,但是他設下的局還在,他一步一步精心安插在九州之上的棋子還在,並且在他死去之後,還在緩緩地按照原定的計劃,有條不紊地滾動著。
這就是千鏡雪衣的可怕之處。
他的可怕從來不在於他的武功,而在於他那完美得無懈可擊的智謀!
這一點,便是連佔了他身體的教父大人,都無法輕易扭轉乾坤。
從皇甫長安知道了千鏡雪衣的數個身份之後,她就猜到了他的野心,不是魔宮,不是江湖,也不僅僅是天啟王朝的王位,而是整個九州,整個天下!
在皇甫長安看來,那個所謂開膛皇子的挑釁,只不過是天啟帝君沉不住氣的一次試探,所以她並沒有太過忌憚。
直到現在,在接連不斷地收到來自各地的緊急訊息之後,皇甫長安才清楚地意識到——
千鏡雪衣籌謀多年的佈局順勢啟動了!
真正的亂世……來臨了!
如此一來,南宮璃月自然沒有理由繼續在夜郎玩爭風吃醋的把戲,甫一接到紫宸帝君的傳召,便就抄小道快馬加鞭的趕了回去,一方面是為了加快速度,另一方面自然是為了避開天啟暗殺團的襲擊。
皇甫無桀幾人也各自趕赴夜郎境內的暴亂之地,以雷霆之勢鎮壓反叛!
就連聞人清祀和聞人姬幽都被鬼織夫人召回了魔宮,雖然具體沒說出了什麼事,但情況想必不會太樂觀,原本西月漣也打算回去一趟,但是小包子表示已經離不開他了,半個時辰沒看到奶爹就哭得撕心裂肺天崩地裂地,就連皇甫長安抱著哄都沒有用,所以奶爹大人只好留下來繼續當他的奶爹。
倒是奶爺爺皇甫胤樺離開半天都沒事兒,小包子壓根兒就不掛念他……得知真相的太上皇瞬間傷透了一顆玻璃心,默默地躲在牆角抹了好幾次眼淚,看得皇甫長安很有些心虛。
為什麼她會心虛呢?
因為知兒莫如母,皇甫長安深刻意識到小包子之所以黏著親爹大人不肯撒爪子,而不願投入皇帝老爹的懷抱,完全是出於他很好地繼承了母上大人的某個特性的緣故。
那就是——
凡!事!看!臉!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喜歡漂亮美好的事物那是人的天性,只要審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