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說得理,逛花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哼……咱們走,眼不見為淨!”
說著,便華麗地轉過身,瀟灑地開啟了門……揮一揮衣袖,跟軟妹紙私奔去了。
見兩人手挽著手揚長而去,花語鶴頗為不齒地抬了抬眉梢,卻是沒有跟上去,只命人關上了門,爾後匆匆走到梳妝檯前,對著左臉頰上五指掌印仔細瞅了幾眼。
“嘖,下手還真狠,力道要是再重幾分……本谷主豈不是要毀容?呵……皇甫長安,你shi定了,居然敢打本谷主,本谷主要是不讓你揣出個球來,這筆買賣可就真虧了……”
被皇甫長安樹袋熊似掛身上,夜染香正洋洋得意地走著,為找到了知己而甚感寬慰,直到轉了好幾個彎,才驀地反應過來,頓下了步子。
“少夫人,我送你上轎子吧?”
“誒,你要趕我走?”皇甫長安一臉驚異,目光含嗔,似乎責怪她食言而肥,言而無信,“你方才不是說要收留我嗎?!”
“誒?!”夜染香加詫異了,“我幾時說要收留你了?”
皇甫長安急了:“你剛才不是說了,我要是韓府過不下去,可以來投奔你嗎?”
夜染香滿腦黑線,稍微明白了幾許:“所以……少夫人你這是……已經過不下去了嗎?”
皇甫長安頓然就怒了:“方才屋裡,我跟韓連熙那般像是相處融洽情意綿綿樣子嗎?還有啊,你以為我打他是演戲給你看嗎?!”
夜染香垂眸想了想,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即便盈盈一笑。
“那好吧,少夫人隨我這邊來。”
隨著夜染香轉進一個屋子裡,又見她轉開一個暗格,似乎要帶她下密道,皇甫長安覺得這路子不太對勁兒,不由抬眸問了一句。
“館主……”
“旭日小姐可以直接叫我染香。”
“辣個……染姐姐,你不是還要趕去見那位夜郎來客人嗎?如果可以話,我也想見見他。”
夜染香回過身,柳眉輕揚:“怎麼,旭日小姐認識那人?”
“哪能認識啊,我還不知道他是誰呢……只不過,我夜郎皇城也有幾位故交,所以我想過去瞅瞅,會不會是我朋友,雖然希望不是很大,但猿糞這種東西,誰又說得準呢?”
比如,她跟花賤賤狹路相逢,不是冤家不聚頭……真是遇見誰都好啊,可為什麼偏偏是他那個只死狐狸鐵公雞啊?!不開森!
見她面上期待不像是作假,又覺得她行事作風利落直率,夜染香對皇甫長安倒是莫名有好感,聽她這樣一說,便沒再拒絕,回身拉著她走向了另一邊廂房。
“雖說天底下很大,可有時候確實很巧……希望那位夜郎王都來李公子,就是旭日小姐故交。”
穿過長廊,從後院走到了另一家小倌樓裡,皇甫長安才發現,原來這整條花街當真是連一起,但整個格局劃分又很明顯,外人看到了也只會覺得這幾家青樓捱得近,而不會想到它們幕後大老闆其實是同一個人……所以絕大部分人對薄情館這三個字,也只是聽其名而不見其蹤影。
由此可見,這夜染香也算得上是一個心思玲瓏妙人,千鏡雪衣說綠萼劍她手上,十有**便是真了。
“見過館主。”
看到兩人走來,伺候門外小倌嬌滴滴地迎了上來,雖然相貌和身材都算不上太出眾,然而一開口就叫人軟了骨頭,不愧是薄情館調教出來美少年。
“嗯,”夜染香點了點頭,“李公子是一個人來嗎?”
“是。”
小倌微垂著頭,應了一聲,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見夜染香牽著個……小公子,越過她走到了門前。
有些詫異於館主會跟一個男人這般親密,便見皇甫長安抬眸對他燦爛一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