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她就真的可以自絕經脈,無顏見爹孃了!
虛驚一場,皇甫長安平復了心神,抬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繼而才直起身子推開門,隨著花語鶴走去了東廂房。
屋子裡,宮疏影扶著快要摔碎的老腰,悲憤著一張豔絕的臉,一拐一拐地趴回到了床上……在心底下用最惡毒的言辭把花語鶴那個賤人詛咒了一千遍,一萬遍!
靠!那魂淡絕逼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今個晚上是他的福利,居然還耍這樣的手段陰他一把!說好的強強聯手呢?說好的結黨營私呢?!都特麼坑爺爺的嗎?!哼,既然如此,就別怪你不仁……我不義!
艾瑪……話又說回來,這皇甫長安也忒變態了!
就這樣把他踹下床,一點準備都沒有就拔粗來,她不疼啊?!丫到底是有多怕她爹啊?!再這樣多來幾次,他的小夥伴都要被玩廢了啊有沒有?!
人森為神馬這麼艱難?不僅要防火防盜,還要防情敵!還要防親爹!
特麼他又不是紅杏出牆,跟自己的女人啪啪啪還這麼艱辛……好累,感覺都不會再愛了!
那廂,皇甫長安匆匆地跟在花語鶴的身後,趕去了東廂房,遠遠見著,那屋子裡的燈光是亮著的,然而走近了一推開門,卻發現裡頭……竟然沒有人?!
皇甫長安微微蹙起眉頭,抬眸看向花語鶴,似乎隱隱察覺到了神馬!
“人呢?!”
“奇怪……”花語鶴跟著抬了抬眉梢,露出一抹狐疑的神色來,一手搭著皇甫長安的肩頭,款步走進去轉了兩圈,嘴裡低低念著,“剛才明明還在這裡的,來了不止一個人,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難道是因為等不及了,才又出門去找你了嗎?”
“是嗎?”
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斜眼往花賤賤的俊臉上掃了一眼,不得不……承認這傢伙演得很像,表情也很真,就連說的話也毫無破綻可言,但是……!
“我爹真的來找我了?那你倒是說說……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嗯?”
“當然是我告訴他的。”面對皇甫長安的質疑,花語鶴依舊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揚著眼角說得跟真的一樣。
換作別人十有**肯定就信了,可是面對花賤賤……皇甫長安便是連他的標點符號都覺得有問題!
“你什麼時候告訴他的?我怎麼不知道?”
若是親爹真的來了,這院子就這麼大,其他人不會不知道訊息,這會兒差不多都應該趕過來了。
可實際上,別說是沒見著親爹,就連旁人的影子都不見一個,甚至連伺候的下人都沒有!
桌面上是擺著一壺熱茶和幾個杯子……可特麼誰接待客人,會接待到擺著一張大床的廂房裡啊摔!
“在山崖上的時候,那會兒你正在跟綠衣女子打鬥,所以沒有注意到……”
花語鶴振振有詞,神態自若,說得有板有眼,彷彿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似的,然而他越是如此蛋定,皇甫長安就越是不信!
一把拽住他的領口,驀然回想起方才被她踹下床的宮狐狸,皇甫長安就忍不住一陣心緊。
方才要不是太雞凍了,她也不會條件反射地對宮狐狸出腳!若不是花賤賤從中搞鬼,冷不丁地在門口來了那麼一句,她也不會被嚇到!
哪怕他離得遠些提醒一二,她能緊張成那樣子?!
所以……不用解釋了!這一切全部都是花賤賤的錯!
“我爹他根本就沒有來,是不是?!”
對上皇甫長安質問的目光,花語鶴不由抬手握住了她的小拳頭,一臉無奈。
“他真的來了,還帶了另一個人來……那個人,你也是認識的。”
聽他說得這麼真,皇甫長安不由得動搖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