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還想要試探試探,谷主大人是不是真的辣麼純情?!
結果,就這一猶豫,就這一鬆手,就這一試探……皇甫長安就為此付出了巨大而慘痛的代價!
在花語鶴咬著她的唇瓣惡狠狠地佔有她的剎那,總攻大人領悟到了一個人身的真諦——千萬千萬,不要對某一類人抱有單純的幻想,尤其是以算計人為樂那群深山老狐狸,他們永遠都比你想象的要來得更加黑暗!
“怎麼樣?為夫的技術不錯吧?”
一邊極盡能事地伺候太子殿下,花賤賤還不忘咬著她的耳朵自我陶醉,自我炫耀。
“不錯你個蛋!弄疼我了好嗎?!一點都不舒服……比起宮狐狸來,差得太遠了,要是他能打九分,你頂多只有三分!”
“呵呵……你以為你這麼說為夫就會相信嗎?要不要為夫拿面鏡子過來給你照照,讓你自個兒看看,你這張寫滿了‘我還要我還要’的小臉兒?真真是**至極……光看著,為夫都忍不住要【嗶——】了!”
“【嗶——】你大爺!信不信勞資現在就把你踹下去?!”
“你不捨得的……”花賤賤自信滿滿,雙手撐著床板更加賣力了,“坦白跟你說,為了這一天,為夫可是專門請教了薄情館裡的調教師,有練過的……”
“練過?”皇甫長安驟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快地撇了撇嘴角,“你跟誰練的?”
“跟你啊……”見著皇甫長安面上一閃而過的醋味兒,花語鶴不由心頭一蕩,更加肆無忌憚了,“在夢裡,不知道練了幾百次……”
“……”皇甫長安終於燒紅了耳朵脖子,“花語鶴!你還能更變態一點嘛?!”
“啊?嫌慢?那為夫快一點……”
“靠!你耳背啊!”
“什麼?還太慢?那為夫再快一點……”
“泥煤!勞資想把你踹下去好嗎!”
“那為夫不動了……你自己來吧……”
“……!還是你動吧……爺不喜歡幹體力活……除非,讓爺玩兒你的……”
“什麼什麼?為夫沒聽到……啊,不好,為夫好像間歇性耳鳴了……”
“……!”耳鳴你大爺!
靜謐的深夜,璨亮的星城,微揚的清風,簌簌的枝葉……貓頭鷹在屋簷上驟然掠過,草叢裡有碩鼠在活動,屋子裡的燈火搖搖晃晃,投射在屋外的走到上,覆蓋了銀色的月光,彷彿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蠟香。
一切的一切,曼妙如斯的天地萬物,卻都抵不上那一聲低吟,那一聲輕喘,那一聲斥罵,那一聲饜足的長嘆……
就在床上兩人翻雲覆雨的抵死纏綿,用盡各種手段要把對方壓在身下,鬥智鬥勇大汗淋漓之際,屋子的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一腳踹了開!
是的!毫無預兆!直接就把整扇門就踹翻了!
皇甫長安神經一緊,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再次屈膝踹人!然而這一回卻是沒有成功,花賤賤更加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其重重的摁在了床板邊!
“艹!誰啊?!大半夜的拆什麼房子?!”
“長安……”宮疏影幽幽的飄了進來,一襲繡滿了牡丹花的緋紅衣袍宛如鬼魅的幽靈,便是連聲音都是低沉細寒的,更別說那兩道直射而來的目光,“你爹來了。”
聞言,皇甫長安先是一驚,陡而暴怒,一把扯下了床單惱火地瞪了過去。
“來你大……臥槽!爹你怎麼來了?!你居然真的來了!這不科學!爹你先回避一下好嗎求你了……”
那廂,西月漣已經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閃瞎狗眼了!
愣在原地頓了良久,才被先一步回過神來的聞人織香拽上手臂一把拉了粗去,臨跨出門檻之前,甚至還弱弱地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