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帝王之家薄情寡性,可是眼前這個小傢伙,看似比誰都冷血涼薄,卻又比誰都來得重情重義……好可愛的孩子!
話說我真的已經長髮及腰,青絲挽就了,少年你就娶了我吧!娶了我嘛好不好?!嗷嗚!
到了驛站,一隊人馬停下休息,趕了整整一天的馬車,皇甫長安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震碎了,忍不住開始無比地懷念那些先進發達的交通工具,不用神馬灰機高鐵,給她一輛綠皮火車,她都要高興得從夢裡笑醒過來了好嗎?
用了晚膳,天色尚早,皇甫長安一下子睡不著,便坐在床上練氣。
沒多久,門吱呀一聲被推了進來,皇甫長安就是不用睜眼,鼻尖嗅到了那股子騷味兒,也知道是誰來了。
宮疏影走到床頭,見皇甫長安閉著眼睛不搭理他,不由伸手扯了一下她的頭髮,看她吃痛地撐開眼皮來怒目而視,才把手裡的東西往她前面一推:“弄丟了我的荷包,你別想隨隨便便就矇混過關。”
聞言,皇甫長安怒,大怒,非常怒:“臥槽明明是你自己丟掉的!”
宮疏影把手裡放著繡線繡針和繡布的籃子往她懷裡一塞,決定無賴到底:“我不管,你要再給我繡一個,不然我的銀子沒地方放了。”
“我去你大爺!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那個荷包根本就不是用來放銀子的,而且,你從頭到腳……給本宮找一錠銀子粗來看看?!”你這個吃軟飯的窮逼!吃本宮的穿本宮的用本宮的,還裝什麼糕富帥,別以為本宮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管,你弄丟了,就是要賠我一個!”
某狐狸死纏爛打,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招數,一副“你要是不賠我一個我就賴著不走了,你要是趕我,我就脫光衣服了抱著你跑到外面裸奔三圈”……的架勢!
皇甫長安倒地不起:“擦……你以為你是小裳嗎,那麼蠻不講理!還撒嬌,還耍無賴,還敢威脅本宮?”
聞言,玉琉裳冷哼一聲:“我才沒他那麼蠻不講理!爹爹,要不要我幫你把他丟出去?!”
宮疏影回眸,目光中殺氣凌人:“先前沒打贏你是因為本公子受了傷,現在本公子傷勢痊癒了,你以為你還能打得過我嗎?”
玉琉裳眸色冷佞,陰鷙得有些滲人:“呵呵,先前我不過用了三分力,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宮疏影轉過身,跨前一步:“怎麼,想打架啊?!”
玉琉裳亦是跨前一步,因著個頭比宮疏影矮了半截,為了不從氣勢上輸給他,下巴險些翹到了天上:“打就打!怕你就是小狗!”
“汪,汪汪……”
忽然,身後傳來小狗的叫聲,兩人齊齊轉頭,卻見皇甫長安茫然地看了看他們,又攤了攤手,爾後指了指窗外,示意那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尼瑪騙誰啊,太子殿下你以為別人的智商都跟你一樣低嗎?!
看到宮疏影又嫋嫋娜娜地貼了上來,皇甫長安雙手抱胸,側過身:“你死了那條心吧,繡花這麼娘們的活計,本宮不會!”
宮疏影不死心,眨了眨那雙瀲灩傾絕,千嬌百媚的眸子,軟聲道:“我教你。”
“擦……你會繡花?還是不是男人?”
宮疏影笑得更狡詐了,軟弱無骨地靠了上來,口吻旖旎而曖昧:“既然小甜甜這麼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證明給你看吧……”
說著,袖子一揚,作勢就要脫衣服,皇甫長安趕緊握住他的手:“別……本宮一點都不想知道!”
看到玉琉裳又欲拔刀上前,墨色的眼眸中戾氣更勝以往,宮疏影微斂眉梢,稍稍坐直了身體,解釋道:“繡花雖說是女人的做工,然而魔宮有一門劍法便是以繡花針的針法為劍道,藉此幻化而成,招式悽絕美豔,殺傷力極大,且受劍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