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就是鬍子嘛,何必說得那麼晦澀……”花語鶴搖搖頭,鄙視地瞟了皇甫長安一眼,作勢就要那丁字褲去套下巴。
皇甫長安略崩潰……這貨明明就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是故意這麼誤解的!
“鬍子泥煤啊!本宮指的是你二弟!”
“二弟就二弟……大家都是男人,你臉紅什麼?”
花語鶴還是繼續十分鄙視地瞟了皇甫長安一眼,爾後緩緩將視線往下挪,落到了她的胸口,總覺的得丫的胸肌過於發達,跟她的小身板不太協調。
皇甫長安被他盯得耳根一熱,撇開腦袋站了起來。
“好了,願賭服輸!天色不早了,快給為師去裸奔,不然待會兒沒人就不熱鬧了!”
花語鶴站起身,將皇甫長安給的丁字褲小心翼翼地疊好,收起來,放進了袖子裡,面色風雅閒致,並無任何的尷尬和羞惱,反而還笑著對皇甫長安道了一聲謝。
“徒兒代徒兒的小夥伴,謝過師父的丁字褲。”
噗——
皇甫長安表示快要扛不牢了……谷主大人何止是油鹽不進,簡直是刀槍不入,百毒不侵好嗎!太失望了,居然看不到他惱羞成怒的樣子!
“不謝……”
半晌,皇甫長安才吐出這麼一句話。
又過了一陣,見花語鶴半躺在椅子上拾起煙槍又要開始醉生夢死的生活,皇甫長安才猛然反應過來,拍醒了他。
“你還躺這裡幹什麼,快去裸奔啊!”
花語鶴緩緩睜開眼,瞅著皇甫長安悠然一笑。
“師父這麼想看徒兒裸奔?”
“……對!”
“有多想?”
“……做夢都想!”
“所以,你早就準備好了那條丁字褲,並且設下了這麼一個局,就是為了騙徒兒脫光衣服裸奔?”
“真聰明!”
“呵呵……師父處心積慮為徒兒做了這麼多,該不會暗戀徒兒吧?”
“誰要暗戀你!為師只不過是想看你笑話!”要暗戀,也是暗戀你的銀子!
花語鶴悠閒地吐了一口淡紫色的煙氣,對皇甫長安不良目的表示不以為然:“師父若要看徒兒的身子,直說便是,徒兒現在就可以脫了給你看,至於要看徒兒笑話什麼的……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皇甫長安眉峰一擰,目光如炬:“怎麼,你要毀約?!”
“徒兒說到做到,一言九鼎……只不過師父方才只說了輸的人在花街裸奔,卻沒規定是何時裸奔。這時間自然由徒兒自己來定,不是嗎?”
啊啊啊啊!百密一疏啊!難怪死丫這麼雷打不動,原來早就想好了這樣的出路!大半夜的裸奔也沒人看啊!不行,她要去通知姑娘們準備好燈籠死守花街,堅決不能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精彩好戲!
邊上,南宮璃月和斬風已成石化狀態……
花谷主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蛋定啊!快點弄死皇甫長安那個賤人啊!只要你動手……我們一定會裝作沒看見的!
到了晚上,天色暗了下來,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是個非常適合裸奔的天氣。
然而,你有你的張良計,我的我的過牆梯,小樣兒,別以為大晚上裸奔就就沒人圍觀了,勞資一早就下發了通知,大家都表示對裸奔非常的感興趣哦呵呵!
整一條花街,在皇甫長安的授意下,點了滿滿兩排的燈籠,把街道照得燈火通明,雖說沒有亮如白晝,但也非常的亮堂,至少欣賞裸奔是完全木有問題的!
擺了張椅子坐在二樓的欄杆邊,皇甫長安端著一杯茶休閒地喝著。
花語鶴放話說了,他會在今晚就把裸奔給奔了,那家貨不愧是風月谷的當家,在一諾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