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隊紫衣衛就跟著闖進了屋子,四下裡翻找,然而還未等一行人走到內室,外頭突然傳來一聲高喝:“快,他在那裡!快來人——”
紫衣衛聞言立刻轉身衝了出去,皇甫長安伸腳又要去絆馳北風,這一回卻是沒成功,被瞪了個白眼跳了過去。
皇甫長安勾起嘴角一樂,也沒怎麼在意,跟著走出去轉了一圈,瞧了兩眼
不過片刻,遠處又傳出陣陣驚呼,似乎是藏經閣著火了,皇甫長安忍不住微微搖頭,白蘇這熊孩子又調皮了……
折騰了大半夜,終於熄滅了藏經閣的火,被任命為保安團團長的皇甫長安才得以抽身回屋睡覺,關上門走到裡間,卻不見了玉琉裳的影子,只有一具被扒光了衣服的護衛軍**。
尼瑪!溜得好快!
她本來還打算跟她的好兒子談談心,深入瞭解一下兒子的心理想法,這青春期的騷年多少有點兒叛逆,她這個當爹的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兒子被人打斷腿呀!
“殿下……”
白蘇圓滿完成任務回到了屋子裡,乍一看見地上躺著的裸男,還以為太子爺又獸性大發了,一抬眸,卻見皇甫長安摸著下巴笑得十分陰險。
“你說……要是本宮把這個男人丟到上官小賤人的房間裡,會不會很有趣?”
白蘇會意一笑:“試試不就知道了?”
雖然她師從名門正派,然而自從跟了太子殿下以後,節操神馬都已經被當成甜點吃掉了,栽贓陷害,殺人放火,現在是手到擒來……往日白蓮花般的青蔥歲月,真的是一去不復返了啊。
騷亂了一整個晚上的大安寺終於在清晨時刻迎來了片刻的安寧,然而也只有片刻而已。就在眾人心神稍稍平定下來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東廂房的一個小間內傳出一陣尖利的驚叫,雖然立刻就嘎然止住了,但也無法令人就此將其忽略。
作為侯府主母,大夫人責無旁貸第一個上前敲門,然而上官婧遙卻磨蹭了很久才走出來開門,邊上的丫鬟亦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大夫人不禁起疑,犀利的目光四掃了一週,終於捕捉到藏在床底下的人露出的一截腳趾。
命人關上門,大夫人指了指床底,斂聲低問:“這是怎麼回事?”
小丫鬟一進門就見到那個淌血的死屍,受了不小的驚嚇,倒是上官婧遙比較鎮定,皺著柳眉恨聲道:“一定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母親,你且儘快把這具屍首處理掉,不然不止女兒的聲譽不保,爹爹也可能會受到牽連……”
侯府大夫人聞言點了點頭,吩咐丫鬟不許聲張,繼而秘密將那具屍首送出了東廂,一路下來謹慎嚴密,再加上有侯爺的人搭把手,倒也沒出現什麼意外的風波。然而各房夫人與鄰近女眷的猜疑卻無法徹底掩去,時不時對上官婧遙指指點點,惹得她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時至第二日午時,依然不見玉佛和刺客的下落,太后只得作罷。寺外的警戒線一一撤去,各位大臣攜其女眷在恭送眾宮妃下山後,便也陸陸續續地啟程打道回府。
東宮裡,宮疏影盼星星盼月亮,都快在屋頂上風華成了望夫石,好不容易把皇甫長安等回來,結果……一路的舟車勞頓,把太子爺的大姨媽顛得橫飛四濺,枉費他洗白白擺好了撩人的姿勢在床頭侯著,到頭來還是被皇甫長安一腳踹了出去!
宮疏影不甘心,一捋袖子又爬了回去,滿臉慾求不滿:“前面不行……不是還有後面嘛……”
皇甫長安一聽這話,險些氣血倒流,大姨媽都差點被吸回去!
艹艹艹!死狐狸居然敢對總攻大人的菊花不敬!士可殺不可辱!丫絕逼是欠爆了好嗎?!
“呵呵。”
太子爺高階大氣上檔次地笑了兩聲,抬起手來拍了拍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