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在退出去之前,嘴唇微微一抿,有些欲言又止。
辣個啥……太子殿下,您可千萬要輕一點,我家主子這還受著傷呢,真是叫人糟心啊!
“嘩啦啦!”
皇甫長安拿毛巾沾溼了熱水,擰乾,坐回到床邊,上下瞧了皇甫硯真一眼,道:“看本宮幹什麼呀,快把衣服脫了,你又不是手斷了,難不成連衣服也要本宮幫你脫麼?”
皇甫硯真被她說得臉色一白,一雙剪水似的眸子頓而又冰封了起來,宛如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霜。
僵持了片刻後。
卻見皇甫硯真抬起手來,拿手肘往一邊堅實的床沿上不輕不重地磕了一下,半斂著的眼睛看不出是何情緒,口吻倒是蛋定得讓人一口老血噴出三尺遠。
“手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