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鳳目含嗔,雖然是兩個男人,雖然靠得那樣近做出那種叫人羞澀舉動,卻因為頂著兩張俊美臉皮,並不令人覺得噁心,反而散發著一種賞心悅目美感。
凝眸看進皇甫硯真眸子裡,皇甫長安並無心虛。
“我自然也是相信你,如果我要哄你,大可以編排個藉口出來騙你……現我不說,只不過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開口,覺得無從說起……等哪一天我理順了路子,再跟你說好不好?第一個就跟你坦白,怎麼樣?”
皇甫硯真對她心意,她自然比誰都清楚透徹,不管她是不是真皇甫長安,二皇兄也不會做出半分傷害她事情來,但靈魂穿越這麼邪門事兒……攤誰誰都覺得不可思議,就連她都花了整整三天才能接受!要是就這麼大喇喇地說出來,指不定人家當她得了失心瘋……
聽到那句“第一個就跟你坦白”,皇甫硯真面色才稍稍緩和了幾分,不再繼續深究……清冷眼眸因著兩人捱得太近而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幾許妖冶,便是連嗓音都變得溫柔了起來,撫皇甫長安腰際手指微微收緊,似乎忍耐著什麼。
“那好,我等你跟我說。”
琉璃色眼眸中倒映著那張絕美面容,狹長眼尾,微蹙眉梢,頗有幾分禁慾滋味兒,那種欲迎還拒模樣兒看得皇甫長安一陣心旌搖曳……即便知道這外頭不能亂來,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二皇兄幾下!
揹著牢房鐵門,皇甫長安接著兩人身子擋著,忽而伸出手探入皇甫硯真衣內,貼著那溫熱肌膚緩慢遊走,時而輕時而重,偶爾還壞心眼掐上一把……這種類似於外人面前偷情感覺,有種說不出刺激和美妙,簡直叫她上癮!
皇甫硯真清澈眼眸緩緩迷離了起來,原本已經抬起了手打算制止她,然而瞧見她那狐狸偷了腥似歡愉神態,不免又心生縱容,便只暗暗忍著,由著她爪子身上亂摸……一揚手,將方才那塊弄髒了帕子丟了邊上。
收回右手,皇甫長安湊到眼前翻來覆去瞧了兩眼,不由讚了一句:“擦得真乾淨。”
“不,還沒有擦乾……”皇甫硯真忽而伸手指了指她脖子,“這裡還有濺上去一滴血漬。”
“這裡嗎?”
皇甫長安抬手就要去抹,卻被皇甫硯真半路抓住了手。爾後,余光中影子一閃,溼熱觸感驟然間襲上了頸項……皇甫硯真居然明目張膽地直接拿舌尖幫她舐乾淨了血跡!而且皇甫長安很懷疑,她脖子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血點吧?!
不遠處獄卒瞅見了這一幕,再次悄聲交換了此時此刻顫抖不已心情。
“艹!老子……真要瞎了!”
“艹艹!……老子也是!”
“咳咳……咳咳咳!”長長甬道內驀地響起了窸窸窣窣腳步聲,以及連續幾聲一聽就是很假咳嗽聲……唔,瞎來了!
“啊!奴才參見陛下!”
兩名獄卒回過神,見到來人之後不由齊齊變了臉色,俯身下跪。
心下想卻是——艾瑪陛下您可算來了!要是您再不來,還不知道那牢裡兩個傢伙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到時候,他們是制止好呢還是不打擾好呢?是冷眼旁觀好呢還是非禮勿視好呢……
“你們先出去。”
皇甫胤樺負手而立,冷冷開口,俊酷面容上隱約可見幾分尷尬,抬眸瞅向鐵牢內時候,是夾雜了幾許複雜情愫。
雖然說皇甫長安和皇甫硯真明面上是被押進了地牢,但實際上就連鐵牢門都沒關上,就那麼赤果果以一副肆無忌憚姿勢敞開著……所以皇甫胤樺一走近,幾乎是抬眸就能瞧見裡頭情形!
這兩個小兔崽子!外面都要亂翻天了,他們居然還有閒情逸致牢裡面談情說*?!
簡直無藥可救了好嗎?!連他這個親爹都看不下去了!
見到皇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