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眉很清楚地意識到,她這是在找死……
但是她已經……欲罷不能了。
沈輕眉的手法很巧妙,絲帶纏在臉上勒住了嘴巴,並不會讓人覺得難受,只不過這麼一來,教父大人就不能說話了,不會在她玩得盡興的時候,脫口而出“住手”兩個字。
笑話,在這種時候叫她停手,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好嗎?!
之所以沒選擇用膠帶,是因為用那玩意兒封住嘴巴,到時候可就聽不到……教父大人那性感到讓人心神盪漾的呻一吟了。
那麼美妙的,天籟般的聲音,她就連自己一個人在那兒瞎yy都雞凍不已,如今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怎麼可以錯過呢?
冰紫色的長髮如絲綢般流淌而下,劃過稜角分明的臉頰,掩蓋住了教父大人狹長的眼角,那雙冰泉似的眸子此時此刻正倒映著一個興奮得有些過頭的女人。
只見沈輕眉勾起嘴角,銜著邪惡的笑意,像是事先早就練習了千百次,頗為輕車熟路地拿起手銬將他的兩隻手臂一左一右拷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緊裹著小腿肌肉的馬丁靴也被她脫下扔在了一邊,白皙的腳腕被腳鐐鎖在了椅腿上,稍稍動一下,就會發出叮噹的鐵鏈撞擊的響聲。
“啪!”
揀起桌上的骷髏打火機打亮火光,沈輕眉豎起三支蠟燭逐一點亮,璀璨的光芒散發著微微的熱度,打在人的臉上隱約反射出柔和的暖光,打在匕首上面,卻是叫那鋒利的寒光更加的駭人。
沈輕眉捏著匕首,在蠟燭的火焰山來回燙,這一幕落到教父大人的眼裡,那張俊美如神祗的面龐上,神情隨之又霜寒了三分。
在火焰上燙了差不多一分鐘,沈輕眉才拿開匕首,轉眸笑盈盈地看向教父大人。
“千萬不要動哦,不然會不小心劃到你的。”
教父大人的這把黑金匕首,鋒利到了極點,用它殺人的話,幾乎不會見血,因為匕首中的寒氣會封住從傷口處湧出的熱血。
蘇瑾年拿火燙它,倒不是出於別的什麼目的,完全是為了營造氣氛。
目光掠過教父大人精緻的眉眼,淺淡的唇瓣,微微抬起的下顎,沿著他弧線優美的頸項一路下滑到被暗藍色襯衣嚴整包裹著的胸口。
教父大人是個很自律的男人,再加上體質偏寒,就是在最炎熱的酷暑,也是長袖長褲,大部分時候還習慣性的戴手套,很少會裸露除了臉龐之外的部分。
沈輕眉早已對那嚴密裝束之下的滿園春光垂涎三尺,奈何十多年來,除了那次偶然中撞見了教父大人沐浴後的絕美之姿後,就再也沒有那樣的眼福。
緊緊捏著手裡的匕首,對準教父大人精壯的胸腹,沈輕眉深吸一口氣,繼而鳳眸一凜,抬手以颱風過境之勢席捲了教父大人的上身!
剎那間,破碎的暗藍色碎片紛紛飄灑,蝴蝶似的旋轉著落到了地板上。
royi沒想到,當初他教給沈輕眉的古武招式,有朝一日竟然會以這種形式用在他自己的身上,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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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文)
☆、6、跟教父大人的約定(六)
沈輕眉不愧是他教出來的最優秀的殺手,半分鐘的時間,她便在他身上劃了七十二刀,每一刀都恰到好處地割裂了他的襯衣,卻沒有一刀刺上他的肌膚,手法絕妙得令人驚歎。
扯下被手銬卡住的最後一片破布,沈輕眉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貪婪的視線肆無忌憚地掃蕩教著父大人俊酷絕倫、無可挑剔的身子。
滑膩的肌膚因為常年沒有照射陽光,白皙得像是用牛奶浸泡出來的一樣,卻又不是那種孱弱的白,隱隱透著隨時都可能會爆發的巨大力量。
健碩的胸膛上一眼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