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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接過那張通知單。
她感到被信任的溫暖,讓她的自信復甦。
是的,她是安娜貝絲·布萊尼茨。她天生就是屬於鍊金學的,在這個領域,她從不畏懼和服輸。
“我也相信,事實終究是不可掩蓋的,時間會證明一切,我自己也會證明給所有人看。”安娜堅定地看見鄧布利多眼裡,“您不會失望的。”
“我期待著。”鄧布利多肯定地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小燈燈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30 11:39:58
阿七在夏天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03…30 22:44:19
謝謝小燈燈和阿七的地雷,蹭~~~~大字型躺倒任撫摸~~~~~
☆、斯內普的臀部
安娜回到寢室,馬喬裡得知了她一天的經歷,同樣非常憂心。
“其實,你可以申請休學的。”馬喬裡勸她,“等這一陣過了再回來。”
在所有人都敵視她的時候,馬喬裡一直為她的聲譽辯護,多次公開斥責那些惡作劇的人。
安娜對此十分感激。
“還有幾個月,我們就畢業了。”安娜反而勸慰馬喬裡,“這個時候休學,等明年再來一次?誰知道到時候情況會不會更糟呢?”
馬喬裡只好抱抱她,獨自去上課了。
安娜倒沒有那麼傷感,原本上課對她而言,也不是特別重要。她只是有點可惜,不能再殺斯內普兩盤棋了。
她也當然清楚,自己的資料不是造假的。而澄清自己的唯一希望,就是她能把那個惱人的能級躍遷發生的原因,自己琢磨出來,使其可重複。
一連幾星期,除了用餐,安娜幾乎都住在拉文克勞的天台上。但不論她怎麼擺弄,那個神秘的能級躍遷,卻始終沒有再出現過。
一個大雨天,把安娜從天台上攆了下來。這已經是她連續一星期沒有回寢室睡覺了。
第二天雨停後,安娜在前往天台,卻發現——
有人把她布在天台的煉成陣毀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用紅漆漆在天台上的“騙子該下地獄”幾個大字。
安娜無奈地看著那個,自己一直忘記修理的警戒門把手。一開始她是很氣憤,但之後轉念一想,反正她的煉成陣也不能解釋能級躍遷的問題,那留著也沒用。
於是,真正安下心的安娜,開始和室友埃莉諾一樣,整天蹲在寢室裡,埋頭琢磨紙面上的計算問題。
但是,這件事的影響並沒有消失。
幾天後,馬喬裡找到她,告訴她毀掉煉成陣的,是一個叫吉姆的六年級拉文克勞。
“謝謝你查出來告訴我,不過——”
“不,不是我查出來的。”馬喬裡皺皺鼻子,“是斯內普。”
“嗯?”安娜心跳漏了一拍。
“我承認,我過去對他是有一些偏見。但你也得承認,他那副傲慢的表情,讓人很難想象他其實也是在乎朋友的。”
安娜不明白馬喬裡在感慨什麼,不過她對這個說法很認同:“他只是習慣了冷漠的處事。他是個很不錯的人。”
馬喬裡也只能點頭道:“確實看不出來。事實上,他在幾天前的天文學課上,就問我你的事,你為什麼沒去上課了。我告訴了他前因後果。他當時表情非常平靜,我私心裡還不齒他的這種反應呢。
“他一下課就走了,我根本沒再去想這事。誰知道,他從紅漆入手,按照郵購包裹的名單,挨個挨個地去查郵寄的商家,直到把吉姆翻了出來。然後,今天中午,我們還在上課魔咒學的課,他謊稱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