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貝絲小姐,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天文學教授奧羅拉·辛尼斯塔實在看不下去,兩人這副旁若無人的模樣了。
“……”
安娜磨蹭地站起來,衝前排的馬喬裡擠眉弄眼。
馬喬裡翻個白眼,指了指課本上的頁碼。
斯內普這才把課本翻開,推到安娜面前。
安娜捅了斯內普一下:“給我書幹什麼?我要問題!問題是什麼?”
“答不出來嗎?拉文克勞扣——”
“等等!火星的相位,分別是火星…木星代表專注目標;火星…土星代表受難……”
安娜說到第八個相位的時候,所有人都大笑起來。但是教授阻止了嘲笑聲,並讓安娜繼續。
安娜不明白為什麼,但是她還是把自己知道的十三個相位都說了出來。
然後,在所有人的細碎的笑聲中坐下。
“我怎麼覺得,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安娜奇怪地摸出書包裡面的小鏡子,“我被惡作劇了?”
斯內普默默地把書本推到安娜面前,指指上面的一行。
安娜看了一眼,恍然大悟。
書本上介紹的火星相位,只有七個。
安娜頓時覺得後牙槽都疼了:“這是誰寫的破書!”
周圍的嘲笑聲更濃了。
“給拉文克勞加一分,布萊尼茨小姐的回答是正確的。”
隨著教授的加分,所有的竊笑都戛然而止。
大家疑惑地看向教授。
“課本的作者,是十三世紀的偉大占星學家本傑明·戴克斯。他的著作至今仍然是占星學的基石,但他畢竟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人。那個時候,巫師還沒有意識到,一些重要小行星對相位的影響。在他之後,我們對星座相位又有了一些重要補充。
“你們為什麼不記下來?”
斯內普用一種全新的眼光,打量安娜。
“對的,我就是這樣博文廣識、絕頂聰明。”安娜毫不自謙地點頭。
斯內普用鼻子哼哼一聲,把棋盤推出來,給安娜一個不耐的眼神,示意她快點繼續。
……理所當然地,斯內普又沒有贏過安娜。
到最後,白子慘烈得,連馬喬裡都看不下去了。
“你非和她比下棋幹什麼?你和她比做魔藥、放魔咒,哪怕是跑步呢,你也穩贏啊。”在下課的時候,馬喬裡看著心酸收拾棋盤的斯內普。
斯內普抿著嘴不說話。
“在自大、完美主義和強迫症的共同作用下,他是不會接受我比他聰明,這個像真理一樣牢不可破的事實的。”安娜溫柔地拍拍斯內普的肩,看著他兩個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蚊子了,笑得越發開心,“那,下週的魔紋課再見了。”
她做了一個“下次再削你”的手勢。
“嗯。別忘了週末晚上——”
“我知道,鼻涕蟲俱樂部嘛。”安娜打斷了斯內普的叮囑,衝他揮揮手。在馬喬裡的一再催促下,離開了教室。
她和馬喬裡還要去赴一個聚會。
“你們剛剛說什麼‘鼻涕蟲俱樂部’?”馬喬裡問。
“噢,似乎是鼻涕蟲俱樂部理事席位有一個名額空缺,斯內普推薦我去了。”安娜回答。
馬喬裡臉色有點不好看了。
“怎麼了?”安娜問。
“不,沒什麼,只是……”馬喬裡輕輕嘖了一聲,“你頂的那個空缺,很可能是因為布萊克被俱樂部除名了。”
安娜長長的“哦”了一聲。“不就是個俱樂部聚會嗎?我覺得布萊克現在的情況,離開大家的視線一段時間,躲躲是非也好。”
馬喬裡心不在焉地哼了一聲,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