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叉腰,呵斥道:“這不是轉手能拿多少錢的事,而是有人沒按祁先生的要求做事!”
原來花是被人拿走了?怪不得後面幾天都沒收到玫瑰花。周萄想不出是誰,和她站在一起的人中沒人會做出這種事。
孫正怕白會芝的高聲呼叫會引起祁容暄的注意,到時事情更棘手,勸道:“趁容暄還不知道這件事,我們內部處理就好。大家想想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回應孫正的是一片沉默。
沒人心虛的想快速結束這次會議,都想弄明白究竟為何沒收到玫瑰花。畢竟這個人有可能就站在自己身邊,揪出來才能安心。
白會芝沒那麼多耐性,威脅道:“如果不承認,我只能把事情告訴祁先生,他會怎麼處理你們心知肚明!”
依然沒人吭聲,畢竟其他人也想得到一個結果,總不能平白無故被懷疑吧。
白會芝突然把矛頭對準周萄,說道:“是不是你?祁家上下,就你來的時間最短。周萄,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拿的。”
周萄皺著眉:“不是我我沒有拿,白姐。”
白會芝不理會,說著她的理由:“其他人我知根知底,你剛來,不是你是誰?!再說我知道你缺錢,共事這麼幾天,你好像連手機都沒有,不是你是誰?”
周萄求救的看向孫正,孫正連忙止住火氣越來越大的白會芝:“會芝消消氣,不會是小周。小周是我介紹來的,我能對她的人品擔保。”
白會芝無奈的搖頭,其實她也不敢肯定是周萄。但其他人她是百分百相信,除了拒絕她介紹物件的周萄。既然孫正發話,她只得說:“既然是孫管家介紹,我就不做追究了,大家散了吧。”
何慕誠替周萄說話:“白姐,小周雖然是新來的,但她不會做這種事,你誤會了。”
白會芝故意說:“我都說相信她了,你們還想怎樣?”
話雖如此,可這話的意思明顯就不是因為相信周萄不追究,而是礙於孫正介紹的面子,才就此作罷。
白會芝心裡分明還是懷疑周萄。
見白會芝火氣大,其他人也不敢再勸說,怕反而讓白會芝爆發,事情鬧到祁容暄那裡就更難收拾了。
孫正走到委屈的周萄面前,安慰道:“沒事,別多想,會芝也說相信你。”
周萄抿了抿嘴,無辜地說:“孫叔叔,白姐不是真的相信我,她還是認為是我。”
沒想到剛來上班幾天,就出這樣的事。孫正見周萄委屈,說道:“過段時間就忘了,你可要工作掙錢,我聽冰雪說你家挺困難。所以你不能像別人那樣,計較太多。明白嗎?而且這件事不是你做的,人正不怕影子歪。”
周萄什麼都說不出,只是心裡很難過。雖然白會芝說相信孫正,可是她依然是被懷疑的物件。這種事關乎人品,她實在不願就此了事。可她初來乍到,又不敢把事情鬧大,正如孫正所說,她還得在這裡工作。
只能默默悶在心裡嗎?周萄委屈極了。何慕誠見她因此悶悶不樂,便把她叫到二樓的娛樂室。
周萄雖然有心事,可還是問:“你能隨便來這裡嗎?”
何慕誠把娛樂室的燈全開,笑著說:“我當然能。”
他指指娛樂室的各種活動專案,問道:“有什麼喜歡的嗎?隨便玩。”
周萄哪有心思,她感激地說:“謝謝你,何助理。但是我什麼都不想玩。我明白你想讓我開心,但是我就是開心不起來。那些花真的不是我拿的,雖然白姐說相信我,但是實際上她還是懷疑我。”
何慕誠不管她說什麼,自顧自走到象棋桌前,問:“你會下象棋嗎?”
周萄站在原地,搖著頭:“我只會下五子棋。”
何慕誠興奮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