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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窗下,站著一個不明身份的人,看到壁燈和窗臺的含羞草之後,這個人轉身離去,去向不明。

這一年春天,董央重返大陸已經著手發展企業,準備放手一搏。老董回到重慶走在路上準備去一個地方看廠址,在重慶彩電中心一棵樹下看見一個盤腿坐在樹下的乞丐,一個小瓷碗裡裝了幾張小錢。香樟樹下算命的,賣打藥的,賣打火機的,賣假光碟的,來得更直截了當的是坐在路邊討口的。董央親眼見到一個金剛滿漢的大漢,用一張寫好的紙,求要一點活命錢。董央跟他聊了很久。假腿一樣都是四川人,都說四川人應該是勤勞致富的模範。假腿說前些日子才從外地回來,說那裡的百姓過著豐衣足食的生活,所以我也試試這樣的好日子在重慶這個“塌塌”能不能開花結果,於是假腿便坐在彩電中心不遠的一棵樹下坐地等花開。果然有側隱者就是四川人說的為了顯“*兒白”的人,往小瓷碗裡丟錢。董央在旁邊站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假腿見天色漸晚,收錢,起身,甩了甩幾近麻木了的一條腿,說:“哥子,難得你站了這麼久,走,咱們去喝一臺!”這時的假腿還艱難地往上撐,董央挺同情的。

假腿從褲兜裡拿出一個東西問董央:“曉不曉這是啥子?”

董央裝著不懂。假腿得意地說,天大地大網路大,行動電話任意打!”

那時的手機尚在工睡夢中,影影綽綽。

就在這時,突然槍聲驟起,董央轉首去看公交車來沒有時,先前的假腿魔術般不見了,完全是一條可以上陣殺敵並扛機槍的猛漢。成功帶給我們的除了記憶,還有就是改變的火種。董央驚駭極了,這時假腿早已健步如飛,樹下衝出幾個便衣將一輛計程車攔下。槍響了,一槍打在假腿上,假腿拔槍射擊。車門上彈痕累累,在這裡守侯了數日的幾個便衣警察一把將一個眼鏡男人從車裡抓出。假腿一下軟了下去,血流如注。

董央幾乎看得呆了,心裡陣陣驚悚,卻又不能在指定的大陸下手,左右為難:此時揪的是跟我們一樣的中國人。意外的是,董央的腿在朝日射出大海之際,驀然間騰空而起,猶如中國民間的飛簷走壁。

意外的是,鬱雪紅淡淡地笑笑,不置一語。

鬱雪紅淡淡地說:“董哥,能人處處能,草能處處生。”

董哥只有無語。

秋天裡一輛去成都的大巴車上,鬱雪紅穿著入時面容優雅,她乘麵包車去成都看病,她面容優雅,肌膚細膩白晰,戴一副眼鏡男人,圍一條五彩斑瓓的紗巾。她一個人出行,什麼也沒帶,只挎了個羊皮坤包。一個叫董央的男子與她鄰座,在行進中,董央與鬱雪紅開始交談,她微笑地告訴董央:不瞞你說,我是去會見一位朋友,他暗戀我好些年了,我一直沒理他,現在決定去看看他吧!

鬱雪紅與董央在車上分手之後,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有人說在峨眉山見到了她,身邊據說還有一位成功人士的眼鏡男人。然而,董央在峨眉山轉了三天也沒見著鬱雪紅的影子。在峨眉山一個深山茶樓,董央見到一個牌匾,這塊牌匾的名稱很別緻:“在天邊”。這個牌匾給董央印象很深,站在那裡凝想了很久。

這時,一對青年男女從董央身邊走過,董央仰望天邊之後又回過頭來看了董央一眼。董央想,這個茶樓的牌匾,應該是送給天下出門在外的周渝生的吧,無論董央在陽光裡獨行,或是你行進在細雨中。忽然間,董央發覺前面那個女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