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還要勞煩二管家,去康大人那邊說一聲,謝謝他這次幫忙。還有那些債務問題,我想這我們家其實也不缺那五千兩銀子花,這要是縣衙能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那五千兩銀子,咱就捐了吧!”
謝玉嬌私下裡算了一下,大姑奶奶的嫁妝,從田地到鋪子到古董,加起來都有三千兩銀子。況且這五千兩銀子原本就是糧食折的,想讓蔣家還現銀只怕也不容易,到時候沒準還是得用糧食抵扣,五千兩銀子的糧食運過來,謝家也沒那麼大的地方放,要是康廣壽能幫謝家把這事情辦妥了,這區區五千兩銀子的糧食,確實也算不得什麼。
現如今北邊打的厲害,一粒米都恨不得分成兩半吃,白白多那麼多糧食,康廣壽不動心才怪呢!
劉福根聽謝玉嬌這麼說,也覺得是個好辦法,這蔣家欠的銀子,謝老爺在的時候,就從流水中給扣了出來,倒也不影響這年下的總賬,只是心裡還有些捨不得道:“姑娘倒是闊氣,說捐就捐了。”
謝玉嬌撅嘴想了想,還是定下來道:“捐了也比給蔣家強,除非康大人不要,反正要我們費這個心思去要錢,我也懶了。”
謝玉嬌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個性,最近處理大姑奶奶的糟心事就覺得有些心煩,只想快些能把這事情解決了,她也好鬆一口氣。
“那老奴就這麼去辦了。姑娘在家等著奴才回話吧。”
劉福根走到門口,卻又被謝玉嬌叫了回去道:“過幾日去蔣家清點嫁妝,你讓縣衙派幾個人過來,省得到時候又動起了手來,說不清楚。”
劉福根只連連點頭,一一都記下了,這才往縣衙那邊去了。
這事情果然不出謝玉嬌所料,康廣壽聽了這話,心動的可不是一點兒兩點兒,劉福根又那樣規矩,只把謝家和蔣家的欠條都送了上去,憨笑道:“咱大小姐說了,這要債的事情,我們家天生就不在行,可這好端端的糧食和銀子,她也不想便宜了蔣家人,橫豎如今朝中艱難,北面又打得厲害,乾脆就捐給了朝廷,讓朝廷收了這債務,也算是我們謝家盡了點心了。”
康廣壽分明知道謝玉嬌這一招是買個方便,又不讓蔣家痛快,且有官府插手,蔣家也翻不出什麼浪來。如今這放妻書也得了,蔣家若是來了不認帳,謝家也只有告官這一條途徑,橫豎都是要讓官府出手的,給這麼大的彩頭,官府辦事也會利索很多啊!
康廣壽握著那一疊的欠條,臉上保持著微笑道:“好說好說,自當盡力。”
劉福根見康廣壽答應的挺利索的,心裡越發高興,又開口道:“過幾日還要去蔣家清點大姑奶奶的嫁妝,到時候還請康大人撥兩個捕快,給我們家鎮鎮場子才好,你也知道我們家如今實在沒什麼人。”
康廣壽知道必定是謝玉嬌怕蔣家鬧事,所以想請了縣衙的人幫忙,便答應道:“到時候你們只管來說一聲,本官自當派幾個捕快,協助你們清點嫁妝,順便把這賬務也一起清點清點。”
劉福根得了準信兒,高高興興的回去給謝玉嬌回了話,謝玉嬌見事情差不多都辦妥了,自是心情愉快,晚上晚飯也多吃了幾口,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一早就睡過去了。
接下去的幾日下了兩場雨,都說一場秋雨一場涼,謝玉嬌到了古代,雖然這身子瘦弱,卻還沒病過,誰知這一回卻沒躲過,到底受了風寒,病倒了。
徐氏急得團團轉,恨不得每日在跟前親自侍奉著,謝玉嬌知道自己不過就是尋常感冒而已,無奈在古代連一片好藥也沒有,只能一碗一碗的中藥灌下去,她又是一個性子急得人,這一病就越發上火了起來,在床上燒得起不來身。
“母親你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覺,發個汗就好了。”謝玉嬌看著徐氏愁容滿面的樣子,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
“我走了更不放心,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