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戰王之名,再來挑戰!“
席撒越發感到驚奇,這人實在古怪,幾乎讓他疑心此人有心相幫,此刻更是故意接話放走。眼下卻不待多想,煞氣纏身,腦海中的聲音在反覆迴盪,訴說著試圖讓人迷失心智的愚蠢瘋狂‘殺死他們,把這些敵人統統殺死!用劍和血訴說犯我者絕路下場,殺死他們……’
凡人內心均由正邪兩顆種子,便是尋常人遭受大辱,也會禁不住生出殺人之心。修陰煞之氣的武道中人,內心自我邪念更甚,稍有不快,就想殺人。是以邪道中人大多嗜殺,便是極力忍耐,也總有不堪內心掙扎之時而濫殺無辜。
如他此刻,若不能自己,真對三狼眾軍拔劍相向,一無天時,二無地利,結果可想而知。精力不繼之餘,為求活命必定進一步以煞氣激發身體潛力能量,也就讓清明變的更混濁,更易徹底為煞氣控制,讓內心邪念種子萌芽成長為大樹。蹈無數邪道魔頭前車之鑑。是故,修陰煞之氣者難有笑顏,難見歡愉,無論誰內心總承受如此矛盾折磨,都很難變的愉快。
三狼軍中古怪的將領命眾讓開道路,腰穴被封跪地不能立起的戰王心頭有無數言語想說,更想喝止眾軍的愚止,卻有口難言,眼睜睜看他們三人被送走。眾軍仇恨摻雜鄙夷的目光,紛紛又轉落他身上。
“呸!無恥之徒。”“這種人留之何用!殺了他!”“對,殺了他!”眾軍卒紛紛怒喊起鬨,直到有將領道“諸位兄弟,我又何嘗不想將他千刀萬剮以洩胸中憤怒,奈何他既為白狼族王室駙馬,終需帶回審判!”又有人喝喊道“陳將休要如此侮辱我白狼族,本族絕沒有如此丟人現眼,不知羞恥之徒!”“本將並無此意……”
山坡上眾軍亂成一團,不久前兩番大膽做主的古怪將領,乘亂退走,無人注意。
席撒一行,安然走出三狼大軍包圍,山下的兵將也經人口得知上面發生的事情,鮮有人不愧顏低頭的,更別說發難。直到抵達安全之地,西妃才敢以治癒術催愈席撒足和左臂被戰王擊碎的骨頭。她那妖族同伴索羅,這才知道他竟受傷,恍然明白決戰勝負之兇險。
席撒若不能連消帶打速戰速決,稍讓三狼戰王緩過氣而重整陣腳,必定發覺他足骨在碰撞大力金剛掌借力時已經碎裂,那時絕無勝機。不由也讚賞他意志,一路行走下山,竟面不改色。
不久,阿呆與西妃一行早先逃出的同伴尋來,見他們平安無事,無不歡喜。原來阿呆逃出後不知該否回頭,便爬上山頭,試圖眺望三狼軍狀況,一望之下看見西妃同伴,當即奔尋匯合。眾人一商量,決定在附近觀望動向等候,阿呆遙遙見到他們下山,便招呼他們尋路而來。
“頭領,陽天回去找你們啦啊!”席撒頗覺吃驚,忙問詳細。才從他們口中得知經過詳細,當然,這些人說時卻稱讚陽天義氣,非要將他們全部尋回。倒讓席撒頗覺意外,想不到短短時日相處,竟讓陽天對自己如此義氣。
“頭領,要不要殺回去找他啊?”席撒微一沉吟,忽然笑道“不必。他很快就到。”眾人均不明所以,西妃微微笑道“想來那個總替我們說話的將領就是豔俠王所扮吧?”席撒笑而點頭,正覺如此。
陽天既然回去,絕不會數時辰不見蹤影動靜,再想那將領的古怪,也就不難猜。果不其然,時不多久,豔陽天仍舊穿那身將領鎧甲,大大咧咧的迎眾人而來。席撒笑道“果然是你,今日可幸虧有你幫忙了!”
豔陽天冷哼一聲,隨手除去將軍護面,扔去頭盔,神色不善。陰沉沉的盯席撒半響,忽道“先別忙道謝。我問你,你一身鳳淚門入魔太極劍從哪裡學來的!跟魏國到底有什麼關係?”
第四十章 御劍神通
除卻阿呆,眾人聞言無不吃驚。“鳳淚門?可是易之女王籌建不久的門派?”“入魔太極劍是什麼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