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身遵旨。”喬貴人做出一個自認為很是優雅可人的動作,緊隨其上。
喬貴人雖為庶女,但因是進宮準備著的,在口才文藝這方面都是如同嫡女般教導的,所以今日見著這牡丹便能張口道來,毫不費力。
就在喬貴人暗自得意之時,一聲帶著哭泣聲音的悲慼聲傳來:“皇上,求皇上救救我家主子。”
喬貴人暗自蹙眉,心下不悅,也不知是哪宮妃嬪的宮女,若是將皇上拖去了,那自己今日的打算可就白費了。
心中暗自祈禱皇上不願管,但有些事總是事與願違。
只見謹帝轉過身,遠遠瞧見那被一干侍衛攔住的宮女,這聲音他記得,那日刺客刺殺那夜,便是這宮女求自己救沐晚的。
可是她今日卻言,要朕救救她家主子,難不成沐晚出什麼事了?
當下並不遲疑,揚聲道:“讓那宮女過來。”
侍衛聞言,便放了落竹過去。
待到眼前,哭得雙眼通紅的人不是聽雨軒的宮女又是哪宮的?
只見落竹猛然跪在地上,仰著頭,悲慼地說道:“求皇上救救我家主子,今日我家主子突然暈倒在地,後來又口吐黑血不止,眼看著越發憔悴了,求皇上救救我家主子。”復,磕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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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花開不敗
聽了落竹這番話,不僅謹帝心中微頓,就連陳公公也是大失所措,宮裡邊的爭鬥他見過不少,昭貴嬪這種,顯然是被人下毒了,但從未見過對剛受寵的主就迫不及待想去害人的,是和她有仇?還是自信不會被抓住把柄?
“請太醫了沒有?”謹帝顧不得許多,扔下那喬貴人,急忙忙地向聽雨軒方向走去,落竹也不顧其他,站起身來,跟在謹帝的一旁,快步走著,只是還有些哽咽。
“請了,奴婢要小桂子去請太醫了,先前主子還不想讓人張揚,以為只是舊傷復發而已,忍忍便好了,後來越來越嚴重,連話也說不出了,奴婢們心慌得很,不知道怎麼辦,只好來求皇上。”落竹緊跟著那鑾駕,走不快,卻也盡力地跟著。
謹帝一臉嚴峻,彷彿能滴出血來,沉聲道:“簡直胡鬧!就算是舊傷復發,這也是能忍的嗎?你們奴才也不勸著點。”
“奴婢勸了,可是主子不聽,主子說這段時間因為主子的事鬧得人盡皆知,不想再生事端,勞煩皇上與皇后。”這段時間沐晚的調教,落雪和落竹兩人都明白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什麼時候不該說什麼,什麼時候該添油加醋,什麼時候少說話,落竹一張利嘴,硬是將謹帝要滴出血的臉色說得黑了底。
“都快些”謹帝心下萬分擔憂,聽了落竹的話恨不得立刻趕去聽雨軒,只得萬般催促抬轎的太監們快些。
待坐攆到了聽雨軒時,門口站著一個瘦弱的小太監,那小太監正焦急地看著宮牆放向,瞧見皇上的鑾駕來了,便迎上去哭喪著臉請了個安。
“皇上吉祥。”
“免了,你家主子怎麼樣了。”謹帝下鑾駕,一邊問道一邊走,並不閒著。
小桂子便在一旁跟著,用衣袖拭著眼角的淚:“回皇上的話,奴才已經請了御醫院的陳御醫過來,但陳御醫說……說”
謹帝忽的停下腳步,看著小桂子,問道:“說什麼?”
小桂子倏地跪下,不住的磕著頭:“求皇上為我家主子做主啊,陳太醫說主子這是被人投毒了,性命堪憂啊。”
看著不住磕頭的小桂子,謹帝一張臉蹦到了極致,眉眼之間皺成了一團,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對著陳公公說:“你親自去將御醫院中無事的御醫請來,全部!”
陳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