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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朕若是出了什麼事,也怪不到你頭上,只管跟著,不用多說廢話!”陳公公聞言,也只得閉嘴,小心得跟在身後伺候著。
天牢中的獄卒見著謹帝道來,跪倒一地,領頭的那人不知所以問道:“皇上今日到來可是有什麼事?若是想提審哪個犯人,實在可以招呼一聲,哪用得著皇上親自來天牢一趟。”
“朕問你,前些日子,軒王抓來的那仙弄國餘孽現在何處。”
那人思量片刻:“稟皇上,那人是重點疑犯,且軒王又說此人一心求死,所以臣把他關在了最裡邊的牢房內,嚴加看管。”
“帶朕去看看。”謹帝冰冷的臉上還是沒有絲毫表情,看得底下跪著的人心神一滯,生怕惹得龍顏不悅。
“是。”
那人在皇上面前領著,穿過一個又一個發出濃郁的腥臭的牢房,終於在盡頭一個狹小的牢房中停下了腳步。
“皇上,這牢房之中就是這等氣味,還望皇上不要見怪。這就是那人了,未了避免他傷及自己,臣命人將他綁至這樣。”
謹帝抬頭望去,之間狹小的牢房之中有一蓬頭垢面之人,雙手被牆上的鐵鏈牢牢扣住,腳上也纏有一層又一層的鐵鏈,垂著頭,看不清面容,倒跪在地上。
“好了,你們都先下去吧,朕有些事要問他,沒有朕的旨意誰都不許進來!”
陳公公和那人一愣,還是恭敬答道是,隨後那獄卒將牢房開啟,自行離去,留下了謹帝一人站在牢房前呆立不語。
許是牢中那人感受到了,艱難的抬起頭來,眼角還帶著點點血跡,見來人是謹帝,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呵呵。”一開口,便是幾日未曾說話的沙啞和不順暢。
“你怎麼知道朕會來?”謹帝說著,抬腳往裡邊走,跨過門檻,便立著不動。
那人不出聲,活動活動了一番筋骨,弄得鐵鏈嘩嘩一陣響,在這寂靜的牢房中格外刺耳:“因為我知道你的所有秘密。”
邪惡一笑,在謹帝眼中顯得格外刺眼,飛身一腳,狠狠踹在那人胸口,猛然吐出一口血,卻不在意,仍是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我叫上官雲,我的家族是仙弄國的百年家族,而我,是上官家族中的嫡子,有望迎娶公主的嫡子。”
“可、公主最終還是無緣,她竟要作為和親工具嫁於你!我上官雲自詡為天才豪傑,自知配不上公主,可是這天下的江山我難道不能為她得到?為何她執意要嫁於你!受此等侮辱!”
上官雲的語氣漸漸咆哮,神色逐漸失控,鐵鏈嘩啦作響,上官雲的手腕處出現一道深深的印痕,卻不知疼痛。
“我將她在途中劫走,可她竟然以死相逼,難道在她眼中,只有那至尊的權利與地位才是她最愛的麼?”
“可她到底還是聰明絕頂的公主,她是驚世之才,你說,你們這等凡人怎麼能配的上她,怎麼配的上她!連我,都只能將她當妹妹般疼愛,你們又如何能得到她!”
“她一身嬌柔入你軍中,我看著她在你面前歡顏取笑,看著她在你面前喜怒哀樂,我看著她漸漸對你失心,看著你對她細心呵護,你知道嗎?這簡直就是天大的諷刺,謹喻!你和我一樣的可憐,都是得不到真愛的人。都一樣可憐!”
“你知道公主在信中怎麼和我說的麼?謹喻,你竟然愛上了她,愛上了天下最最涼薄的公主,沒想到我們都是傻子,都是被女人迷惑的傻子,我得不到的,你最終也沒得到。”
“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你,感謝你為公主報了大仇,你以為害死付安然的事無人知曉麼?謹喻,人在做,天在看,這一切,我都知道,都知道!”
撕碎的往事一點一點將他逼入絕境,上官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