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檀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要被越清流束縛在此,跟路燈似的見證這荒唐又淫|亂的一幕。
恨不得挖個地洞先把自己埋一埋再說。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動靜驟停,睜眼一瞧,那人已經不知去向,越清流正整理衣著,笑著說:“再喊聲師孃聽聽?”
衛青檀隱隱覺得,這有陰謀,立馬抿著嘴。果不其然,下一瞬背後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越清流,你算他哪門子師孃?”
師尊!!!
衛青檀大喜過望,煥然新生一般,眼神都亮了起來。可還沒來得及出聲,驀然腰間一緊,被憑空一股力道猛然拖拽,竟腳下踉踉蹌蹌地往越清流的方向撲去。
但並沒有撲倒在地,因為幾乎是同一時間,又一股力道繫住了他的腰,將他往相反的方向拖拽。
等衛青檀站穩,並緩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的腰間纏繞著兩股力道,一道來源於越清流的鞭子,而另一道則是師尊的白綾。
他的腰十分細窄,正常男人的雙手就足夠握住。
此刻卻被鞭尾纏,白綾繞,更顯得清瘦文弱,好似稍微用點勁兒,就會被攔腰斬斷。
“我這個師孃可是令徒親口承認的,仙尊若不信,只管問他啊。”越清流一手抓緊鞭柄,另一隻手飛速轉著長笛,在尋找合適的機會出手。
蒼雲秋神情冷峻,目光掃過面色通紅如牡丹般明豔的少年,眉峰瞬間一緊。
“沒有!”衛青檀被欲燭的氣味燻得昏昏欲睡,聞聽此言,精神一凜,連連搖頭否認。
“撒謊!”越清流面色一寒,愈發拽緊鞭子,偏頭同蒼雲秋道,“看來令徒的品行也不怎麼樣嘛,當著師尊的面就敢撒謊,全然不把仙尊放在眼裡。”
還趁機施法,命衛青檀口吐真言。
蒼雲秋揮袖打斷法術,看著衛青檀逐漸發白的臉色,眼裡流露出一絲疼惜,慢慢把目光從衛青檀臉上轉了過來,望著越清流的眼神充斥著森然的殺意。
寒聲道:“越清流,你找死!”
“仙尊可別動怒啊,你徒兒撒謊,又非我撒謊,這整個修真界誰人不知我越清流雖然寡廉鮮恥,風流成性,但卻是有一張真言之口。”
他還衝著蒼雲秋拋媚眼,言行舉止間滿是引|誘男人的媚態,“我可是最見不得仙尊不高興的呢,不如這樣,就讓我來代替仙尊狠狠管教令徒那張不老實的嘴!”
越清流笑容囂張,將靈力灌入長鞭,大力一扯。
蒼雲秋哪肯鬆手,也將靈力灌入白綾。
在兩股強盛的力量碰撞之下,衛青檀分明就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隱隱都能聽見骨頭,皮肉,筋絡,血管被勒得緊繃的聲響。原本就細窄的腰,也瞬間被擠壓得彷彿蒼雲秋一隻手就能完全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