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蕭天燼下了命令,不允許我出府?”
喜雨一臉傷心:“是,千真萬確,一開始奴婢也不信,再三問過才知道是真的。”
“還有呢……”喜雨撅著嘴,“姑爺還下令將你每月的份例減半。”
季白麵無表情,擺擺手:“不許叫他姑爺。”
“哦……”喜雨也不想喊蕭天燼姑爺了。
他太沒良心!
居然禁少爺的足,還扣他的月錢。
“少爺,咱們不能出府,那就沒法去鋪子裡了。”
那還怎麼去拿銀錢。
“沒關係,喜雨,蕭天燼只說禁我的足,可沒說禁你的足。”
喜雨:“啊?”
她仔細想了想,管家確實只說:少將軍下令,不許少夫人出府。
季白轉身,瞧著長案桌上,老夫人賞賜給他的翡翠擺件。
“他對我不仁,我就對他不義。”
喜雨聽到少爺說這話,心裡一驚。
看來少爺要出手了!
喜雨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她搓搓手,等著少爺發話。
季白冷笑一聲,指著那擺件對喜雨說:
“這擺件看著水頭和成色不錯,估計值不少錢。
我一會給包起來,你悄悄帶出府,拿去典當換些銀錢。”
“啊?”喜雨完全愣住了。
她很疑惑,少爺說得對蕭天燼不義就是這個?
典當老夫人送的擺件?
那為啥不把蕭天燼送的那些首飾拿去賣了。
季白像是知道喜雨在想什麼,告訴她這麼做的原因:
“不管是老夫人還是蕭天燼送的東西,都是蕭府的。
我和蕭天燼都這樣了,還怎麼和和美美?”
“不如趁他還沒收回這些,先下手,將東西賣了換成銀錢。”
喜雨覺得少爺未雨綢繆,想得周到。
她建議:“既然如此,那……那支金釵,還有你手上的玉鐲,還有他送你的那條金鎖墜,一起拿去賣了吧!”
“不行。”季白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這些,要留給姐姐。”
季白說完,揉揉眉心。
他又感覺到有些頭暈。
莫不是前些晚上,吸了那些迷幻藥的原因?
可他吃過解藥了。
腦海中想起什麼,季白問喜雨:
“我記得那日發現紙包裡少了一粒香丸,在那之前,你可碰到什麼人?”
蕭天燼那晚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當夜離開房間就搬走了。
他第二天晚上才拿著香丸過來。
所以,蕭天燼肯定不是在他房間裡找到,如果是那樣,他當時就會找他理論。
一定是有另外的人,將香丸拿給他。
喜雨想了想,確實碰到過一個人。
“有個人來過,是個新來的丫環,名叫玉紅。”
玉紅?
“好像是那個陸小姐身邊的丫鬟。她當時來還少爺你的銀鎖墜。”
喜雨將當日發生的事情,一點一滴對季白說了。
季白聽完,心裡有了猜測。
這事,約摸就是玉紅搞的鬼。
“新來的丫環?是不是那天被綠梅帶進府的。”
喜雨點頭:“對,就是她,原來少爺你也記得,就是那個一臉膽怯,全身打著補丁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