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白閉著眼睛沒反應,蕭天燼將他放倒在床上。
親自給他脫去外袍,又解下鞋襪。
隨後自己打來熱水,好好將季白擦洗一番。
擦拭季白大腿的時候,他將裡褲扯起,不知道是他碰到什麼,還是他捏了一把什麼。
季白冷不丁的渾身一激靈,睜開眼。
他一睜眼,就看到蕭天燼脫他褲子!
立馬,他的天靈蓋好似被雷劈一般。
後背汗涔涔,一下子清醒了,直接坐起來!
“你在做什麼?”
不會趁他睡著,又想來捅他?
混蛋!
“你在桌子旁睡著了,我送你到床上來,幫你擦洗而已。”
蕭天燼見他又羞又怒,還抓著被子遮蓋自己。
不禁輕輕一笑。
看來,剛才說的話他是一個字都沒聽到。
季白瞪著眼睛,仔細瞧了瞧。
發現他確實拿著溼毛巾,便鬆下一口氣。
他移開雙腿,皮笑肉不笑,對著蕭天燼扯了扯嘴角:
“不敢勞你大駕。”
蕭天燼一言不發盯著他,瞳孔中像是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
看了許久,看得季白心裡發毛。
季白也不說話。
瞪著兩眼,學著蕭天燼,也盯著他看。
蕭天燼輕哼一聲,淡淡說道: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
季白回想一圈,確實沒聽到。
不過這人現在對他心有芥蒂,總是不許他幹這個,不許他幹那個。
就算是說什麼話,也不會是好話。
所以,他沒打算尋根問底。
“沒有,你要是沒其他事,就先回房休息吧,我要睡覺了。”
說著,季白兀自躺下,蓋好被子。
對著蕭天燼擺了擺手:“你快回去吧。”
蕭天燼站在床邊,手裡拿著毛巾,睨著他,目光幽暗。
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季白眨了眨眼:“你怎麼還不走?”
蕭天燼眼神頗為複雜地看著他:“這是我的床。”
說完,他又指著桌上的飯食:“你還記得你是來幹什麼的嗎?”
季白不屑地扭頭,望著桌上的飯食。
哦,他想起來了。
自己是來討好蕭天燼,讓他拿出令牌的。
這房間確實是蕭天燼的房間,床也是他的床。
季白瞬間坐起來,掀開被子下了床。
認認真真地站直身體,伸出雙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請休息。”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睡迷糊了,差點忘了正事,我本來打算今晚同你喝一杯的。
為著謝謝你帶我出府看戲。
結果等得睡著了,飯菜估計也涼透了。”
明天要怎麼出府?
季白搓搓手,醞釀好情緒。
儘管心裡焦急,他仍抬頭對著蕭天燼粲然一笑。
季白雙眼亮亮的,無辜中帶著小小委屈和哀求:
“蕭天燼,明天能容我出府一趟嗎?”
“我保證時間很短,要不了多久,很快就好。”
蕭天燼撩起衣角,坐到床上。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邀請季白坐下。
季白躊躇著,站在原地沒動。
“剛才抱你上床前,我跟你說過,如果今晚你能好好取悅我,我便可以考慮將令牌給你。”
蕭天燼眼神忽地變得銳利。
他盯著季白,像是盯著獵物一般,眼裡閃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