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盯著下人,問道:
“少將軍具體什麼時間出府,這次外出要幾天?”
“回老夫人,少將軍後天便啟程,這次外出短則三五天,長則半月。”
“嗯。”
陸氏點點頭,這次出手要謹慎一些。
到時候要將那個礙眼的護衛蘇六支開。
雖然說景之與季白有交情,不過她自信,自己的兒子在自己面前,是強硬不過她的。
*
蕭天燼明日便要外出。
季白忙著給他準備衣物和防寒防凍的傷藥。
“說起來,北山還是我與你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可惜我稍大些時候,爹和娘將我接回了季府,北山那裡的房屋便賣出去。”
蕭天燼這時才知道,為何當初他後來去了幾次,一直沒找到。
他默默地盯著季白的身影看。
安靜地聽著他碎碎念。
“你這次去北山,不過幾日而已,為什麼要帶這麼多藥包?”
季白看到他拎來的許多藥包,有些奇怪地詢問。
蕭天燼走到他身邊,湊近他溫聲地說:
“帶給春公子的父親,他生了很重的病。
其實這次春公子離開京都,也是為了回去照顧他的養父。”
季白這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沉默著不再說話了,低頭專心做手裡的事,幫蕭天燼打點一切。
“怎麼,心情不好?”
蕭天燼明顯感覺到他情緒變化。
伸手摟住他的腰,微微一笑,磁性的嗓音說著溫柔的話。
“我主要去辦公事,送藥過去只是順帶。
放心,我把藥送到就走,絕不和他多說一個字,也不多留一刻。”
季白抬頭,瞪了他一眼,紅著臉道:
“我可什麼也沒說,你巴巴地說這麼多話,是想奚落我?”
“我哪敢!”
蕭天燼摟住他腰身,下巴抵在他肩膀處。
有些膩歪道:“我這是向你保證而已。”
季白認真道:“送藥是正事,我沒往別處想,倒是你想多了。”
蕭天燼順著他的話:
“是,是我的錯,我不該亂想亂說話,就罰我今晚好好伺候你。”
話音剛落,他一把抱起季白就往床邊走。
季白梗著脖子,惱怒道:
“快放我下來,我正做著事呢,你怎麼腦袋裡竟想這些……”
蕭天燼低頭看他。
盯著他眸子熱切地哄他道:
“這回出去要好些天,你難道不會想我?
今晚讓我一次補償你個夠。”
話還沒說完,他將季白放倒在床上。
自己三下五除二迅速除去衣服。
帳縵一層層放下來。
蕭天燼滾進被窩,纏著季白。
對著季白的脖子和鎖骨啃咬起來。
季白一開百般掙扎阻撓。
漸漸地,他抵不過蕭天燼,只喘著粗氣,依了他去。
嘴裡頭還未說完的話,盡數被吞。
屋裡頭正在燃燒著的瑞炭,吐著猩紅火辣的舌頭。
噼裡啪啪地響著爆裂聲。
*
天還未亮,蕭天燼便醒了。
他輕手輕腳起床穿衣,不想驚動睡得正香的季白。
推開門看著屋外灰濛濛的天,像是要下雪似的。
他折回屋裡頭,去看了眼盆裡頭的炭火。
果然裡面的炭快燃燒完了。
蕭天燼立馬親自去添上新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