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魚泡,玲瓏操控著大自在魚泡靠近了岸邊,對紀墨躬身道:“皇上,請來泡中……”
紀墨下意識的忽略了最後一個字,“皇上請來泡”?吼吼,怎麼聽起來這麼邪惡呢?
縱身一躍,紀墨落到了大自在魚泡上,那薄薄的泡泡就好像不會爆破一樣,反而把紀墨給包容其中。
而後大自在魚泡再度沉下水去。
從大自在魚泡落水到往斷海關方向而去的路途中,紀墨一直感覺好奇怪,總好像自己忘記了什麼事。
他想著想著就困了,不知不覺就入夢劈木柴去了。等到一覺睡醒,他睜眼一看,斷海關那雄偉巍峨的影子都已經清晰可見。
不對!朕想起來了!紀墨驀然醒覺,自己確實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他去島上換回本尊來之前,副總還**的,躍躍欲試。
而換回本尊來之後,他卻壓根就把這件每個男人都幹一輩子還樂此不疲的事兒給忘了!
怎麼會這樣?
紀墨感覺很難以置信,要知道他本來可是很想在海里跟玲瓏來體驗下生活的,而且這麼狹窄的環境裡自己跟一個大美女緊緊相貼,怎麼會把這事兒都給忘了?
兄弟你太不爭氣了……紀墨低頭瞅瞅自己的胯下,心裡拔涼拔涼的,副總真的是半點精神都沒有,就跟剛加了一晚上夜班似的。
不會吧……明明從穿越過來就一直憋到現在的,有嫩嫩的毫無老繭的左右手為證!按理說自己現在不該是憋得慾火焚身,按住玲瓏就地正法才對嗎?
為何分身可以,但是本尊卻不行?紀墨悄悄搓了搓副總,悲哀的發現真的不行。
莫非是……紀墨忽然福至心靈的想到了真兇,莫非是因為《蓮花寶典》的緣故?
原來自己想錯了,陳瑾正著練《蓮花寶典》,練成了娘娘腔,自己倒著練《蓮花寶典》,並沒有練成鐵漢子,卻練成了性…無能!
不!
紀總眼淚嘩嘩的,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混蛋!
朕可是皇上啊!朕有後宮佳麗三千,朕的皇后貴妃都還是處…女呢,老天不要這麼殘忍啊!
冷靜冷靜!紀墨努力深呼吸,我可是穿越者,哪個穿越者不是大種…馬?哼,不會的,朕一定能改變這個狀況的!
紀墨咬牙切齒著,忽然他身旁傳來了一個冷靜悅耳的聲音:“皇上,您怎麼了?”
“啊……沒怎麼。”紀墨連忙肅容目視遠方,語氣沉重的道:“也不知何時朕才能肅清妖孽,重整河山,唉……”
真是憂國憂民的好皇上……玲瓏眼中秋波柔軟了剎那,不管紀墨是明君還是昏君,她都願為紀墨而死。但若紀墨是胸懷天下的偉男子,她又怎可能木頭一般毫不動心呢?
此時她心目中憂國憂民的好皇上、胸懷天下的偉男子,紀墨正緊鎖眉頭暗想:也不知道朕這種情況,吃點兒威而剛啊犀利士啊樂威壯啊什麼的還有沒有救……
對了,這世界裡有這些東西嗎?
“嗚——”
莊嚴肅穆的國號悠揚傳來,斷海關西門之外,遠遠的便可眺見一排排威武雄壯的御林軍,當真是旌旗整齊甲冑鮮明,馬蹄聲的落地都是整齊劃一。
那“轟、轟、轟……”有節奏的馬蹄踐踏大地之聲,不像是千軍萬馬前來,反倒像是什麼洪荒巨獸在緩緩逼近。
斷海關的西門已然大開,常勝軍已經如雁翼般排列兩旁,列好了儀仗等待欽差的來臨。
鎮守斷海關的安東將軍項榮,以及牙門將軍項燕這兄弟倆已經一馬當先,立馬關前。
其餘武將整整齊齊的排列在他兄弟二人之後,準備迎接這直到離關只有三十里才緊急通知的欽差隊伍。
“大哥,看來……是瞞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