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數也是不能不顧的,進宮虛與委蛇幾句也損失不了什麼。早晚都是要進宮謝恩,何必此時駁了她的面子?王爺想護著我,我是知道的。但女人的事還是由女人自己解決吧。”
顧衡的眉頭依舊難解,伸手攬住段玉苒的腰肢嘆道:“真想快些離京就藩,這樣你我都能過些清靜日子。”
段玉苒彎唇輕笑,抬手撫平顧衡的衣襟道:“像你這樣想躲清閒的王爺還真是少見!你看楚王、英王還不願去就藩呢。”
“哼!他們再不願,該走時還得走!不然就是死!”顧衡冷聲地道。
段玉苒突然想到吳娘子今天跟自己提起陳寺正家中的異常,便說給顧衡聽了。
“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寺正一年的薪俸才多少?即使陳寺正本家富庶、有旁的進項,但光做繡活與裁衣這些活計的工錢就已經花去五六百兩,未免令人咋舌。”段玉苒望著顧衡道,“先帝喪期,陳寺正如此鋪張浪費,還都是將銀錢花在了女人所用的東西上,裁衣的布料還是貢口……我不禁有種猜測,那個令皇上不顧一切要接進宮中的女人是不是就住在陳寺正家中?或是陳寺正的什麼人?”
一些富庶的府上好幾房人住在一起,若是一個月各項支出與花銷達千兩銀子,都算是不小的數目!所以陳寺正這五六百兩銀子花得的確可疑!這得是多看重那個人啊!
顧衡倒是對皇帝執意要接進宮的女人不感興趣!但如果能令皇后忙起來,少來打擾自己的妻子,倒也不錯!
“那你進宮後便將這件事告訴於皇后,讓她派人用心的查一查吧。”顧衡勾起嘴角笑道,“現在的大理寺卿已經換成了皇上信任的人,陳寺正官位不顯,他家倒真是個託底又能藏人的好地方!”
說完了進宮的事,顧衡又問起齊遠侯夫人的事。段玉苒便嘆息的將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玉菱的性子懦弱,怕是聽信了大伯母的一面之詞,也未去齊遠侯那裡求證,便……”
顧衡的手上一緊,把段玉苒嬌軟的身子緊貼在自己的身上!
“你少管齊遠侯府的事!”顧衡語帶不悅地哼聲道,“你那個堂妹自己蠢,難道你要護她一輩子?齊遠侯混帳,那是他們夫妻的事,少來煩擾別人才對!”
段玉苒被顧衡突然的緊抱勒得差點兒岔氣!再聽他不善的口氣,不禁覺得好笑!
“王爺這是鬧什麼脾氣呢?”段玉苒眉眼微挑地斜視著顧衡,“我這作姐姐的替妹妹申張……”
“不行!反正你管哪家的事,都不要管齊遠侯府的事!況且,齊遠侯現在已經是皇上的人,走得太近沒什麼好處!”顧衡冷哼地道。
齊遠侯這麼快就巴上了新君?段玉苒心中真是驚訝不已!先帝雖有重用齊遠侯之意,卻終究是疑心太重幾番試探過魏辰陽,也遲遲沒有給予實權。
“王爺這是妒嫉嗎?”段玉苒輕笑地問。
顧衡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飛起惱羞成怒的薄紅!
“本王妒嫉魏辰陽什麼?你是我的妻子!他若敢……”
“王爺想什麼呢?”段玉苒忍住笑,嬌嗔的打了一下顧衡的胸口,“妾身的意思是,皇上過去只信任和看重你一個人,現在多了好幾個得皇上看重的大臣,齊遠侯又是其一,所以……你妒嫉。”
顧衡啞然地瞪著調戲了自己的妻子,失笑地拍了一下她的軟臀,“你竟敢揶揄本王?看來晚上得好好教訓你一番才是!”
段玉苒嬌呼一聲,瞪了顧衡一眼,“王爺想怎麼教訓妾身?”
顧衡低下頭,雙唇與段玉苒的紅唇相抵地小聲道:“到時你便知道了。”
段玉苒臉色大紅,扭頭想避開。畢竟書房這種正經的地方可不適合……
顧衡的唇壓在香軟的紅唇上,痛快的掠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