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夏梵知道‘惡語傷人十月寒’,但是這會兒真的有剎不住車的趨勢。
她最近負面情緒很大,只是把隱藏的很好,說出來表現出來,沒有任何意義,只能帶給周圍的人困擾。
“不不不,你沒有什麼義務你非要做得特別好,站出來幫我澄清,我從頭至尾沒怪過你,所以你沒必要道歉,但是我可以和你道歉。”
林青川怔了下,“你後悔了嗎,那次在停車場幫我。”
“不是幫你,物件不特定你,如果我什麼都不做,可能會覺得自己錯了,但是你現在這麼想,我覺得也許我是真的後悔了。”
她是個極度怕麻煩的人。
電話那邊的人很久沒有回應,夏梵剛想結束通話,就聽見人說,“好吧,出來見一面。”
“好,就在我以前住的那個小區,最右邊的籃球場,你自己小心不要帶記者過來。”
“可以。”
———
夏梵帶上口罩和墨鏡,她現在住的小區門口全部都是記者,花了一番功夫才甩開。
一轉轉彎後,她把雙面穿的外套翻到了另一邊穿上,然後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過去。
她等了一個半個小時,林青川才走過來。
對方帶著帽子,遮住了一半的臉,正在到處四顧,看到她徑直的走了過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吧,附近有個菜市場。”夏梵低頭往前走。
現在快七點,很多攤販都收拾行頭回家了,人並不是那麼多,這裡除了味道難聞點,的確是個不錯的地方。
能夠大隱隱於市…
誰能想到兩個一線明星,居然會在菜市場約會。
記者哪怕是想破了頭都不會猜到,這裡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夏梵帶著人走到已經差不多都收了攤的角落,停下回頭開門見山的說:“新聞你也看到了,事情發展到現在,我現在希望你能做兩件事,澄清綜藝節目是指令碼,或者有開玩笑的成分,最好是我們能聯合發個申明,第二是不要再鬧出么蛾子。”
林青川看著人,“我不答應呢?”
“哦,那隨你便吧,我自己會想辦法。”頓了下,夏梵又說,“我和你應該不是那麼熟,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說‘喜歡’之類的話,不管因為什麼,因為這個玩笑不好笑。”
林青川看著夏梵,笑了笑,“我知道了。”
連著說喜歡都不可以麼?
他想起了三年前,在酒店的門口看到醉得不輕的夏梵。
他就這麼對方跌跌晃晃的走進了房間。
走進門,然後就再也看不到了,他轉身離開。
人生最難過的大概就是你曾經擁有機會,卻錯過了,差一點點就可以。
明明是他最先遇到她。
最遺憾的是,我本來可以的。
林青川外熱內冷,對誰都態度謙和沒有架子。
其實不然,這是一個從頭至尾冷心冷情的人,難過的時候會笑,開心也會笑,失望也會笑,甚至沒事的時候也把笑掛在臉上,反而面對夏梵的時候,他笑得比較少,所以對方叫他‘冷美人’。
林青川早早展露天賦,當初公司買下了他,花了時間去訓練他,所有人都預測他會紅。
他從前想當古典的鋼琴家,現在成為了一個流行的歌手,不過也還不錯。
林青川平靜的用像是在敘述別人口吻的語氣說,“我母親在我八歲那年,把我買給了瑞顏,合約一簽就是二十年,一個很不錯的價錢。”
“我出道前寫過很多歌,都公司拿走以其他人的名義發表了,十八歲,經紀公司沒有讓我單獨出道,把我寫的歌給了組合一起唱,一共十三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