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明月兩人負責著對付鳥群,卻因為手裡拿著的是樂器,其實對鳥群並未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鳥群在樓內肆虐。飛舞中也基本很少對豔陽和明月兩人發出攻擊,而是把大部分的攻擊都對準了文家的人。只要豔陽等人不對鳥群攻擊的話。
豔陽和明月兩人打了個眼色,抽身退到了牆角,入眼的果然是他們想的那樣。
其實,豔陽和明月兩人對林天海的印象並不算壞,甚至說有點羨慕。因為林天海敢為自己兄弟不惜得罪整個古武界,也因為自己心愛的女人,敢殺機大起。
兩人對文家也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只是師命難違,不得不前來幫文家遇敵。幾年前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有權利去參與,不久前文興下令偷襲陳珊,也另他們兩人感覺到有些不齒。
在來的時候,豔陽和明月就聽說林天海能夠施展一些特殊的手段,卻沒想到林天海這麼神通廣大。驅使鳥獸攻擊,這在以前他們的閱歷中是絕無僅有的。
得知鳥獸對他們兩人並沒有攻擊的欲。望,僥倖之餘,卻也在猜測林天海的想法。
文家!對,林天海要對付的只有文家,是文家顛覆了南唐家,是文家刺殺他和他的戰友。殺了他的女人。
豔陽和明月雖然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卻也在權衡得失之後,認為他們如果繼續替文家對付林天海,是不智之舉,更對不起林天海這份對他們的寬容。
兩人想著心事,可就靠在了牆邊不動了。
其他人一見豔陽和明月不再繼續阻擋。也一邊禦敵一邊想著心事,幾個呼吸間,就又有人學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站在牆邊。
文興等人文家的人也看的真切,卻沒有時間去和他們交流,那獸群和鳥群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機會。
越攻越猛。越來越多。無視生死……
而隨著以豔陽和明月為主的“外人”全部撤出戰鬥後,僅剩的文家這些人從二樓繼續被迫逃到了三樓,四樓,一直到七樓的樓頂,再無可逃之處。
除了文家被困在古塔裡的人,在宅子裡也有大批猛獸自肆虐,致使文家傷亡及其慘重。
專注的林天海,只有對文家的仇恨,所有攻勢也全部對準了文家。讓豔陽和明月等人在獸群和鳥群攻擊樓頂後,飛身下樓,逃也似的從入口處出了古塔。
而此時的林天海,手持陌刀正站在古塔外面冷冷的望向他們,左邊是謝安,右邊是南唐婉。
“你們!要去哪裡?”林天海冷冷的說道。
“殺了他?他的精力可全部都在文家人身上。”
“他如果還有別的手段呢?別如說那個白衣女子可又消失不見了。”
“那怎麼辦?”
眾人沒有一個答覆林天海,卻在用眼神相互的交流著,自這一刻,他們終於意識到,在他們的世界裡,刀槍雖然有強有弱,但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時,是多麼的無力。
有些後悔了麼?後悔跟文家串通起來,後悔當初陷害南唐家,讓南唐家如今只剩下一個南唐婉。
血債血償!文家死定了……
“林天海,可否給我和師妹兩人一條生路,從此文家的事跟我們天山再無半點關係。”豔陽算是這些人把林天海認的最清楚的一位,似乎是作為第一關時,和林天海有了一種心靈上的交流。
其實,林天海只是在走他自己的道,只是文家動了他的人。
林天海一甩刀花,掃了一眼明月,雙眼微眯又迅速擴大道:“記得我說的話,在天上等著我!”
隨著林天海的話音,盯著這些人的獸群讓開了一條路,豔陽感激的看了一眼林天海,牽起了明月的手,從獸群中那條路離開了戰場。
剩下的人學著豔陽,有模有樣的說了相同或者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