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昏暗的密室裡如同流光溢彩,美妙萬分。
百里晟軒並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無痕的看著她,見她面頰上的紅潤比方才好了一些,便問道:“你身上的傷可好了?方才找人給你把脈,那人只道你受了內傷,卻絲毫查不出症狀所在。”讓他大怒無比,以為自己費盡心機養了一個廢物。
“不是那人的錯。”木傾顏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憤恨,慌忙解釋道“是我本身修煉的武功有關,他看不出來正常。對了,你可知道百里晟運府中的那個黑袍老頭?”
“你說蝙蝠老者?”百里晟軒一聽“黑袍老頭”四個字,腦海裡自動浮現出一個陰森詭異的老頭形象。
“這名字還真是直觀。”木傾顏撇撇嘴,然後急切地問道“那你知道他多少?”
百里晟軒搖了搖頭,眼中也帶了無奈:“我派人調查了許久,只知道他是百里晟運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高人,武功深不可測,整日隱身在五皇子府中後院,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容。怎麼······莫非那個被你打傷的就是那個老頭?”百里晟軒面容有些嚴肅。
“嗯,他雖然傷了我,但是我也傷了他。”木傾顏點了點頭,面容有些嚴肅。
“如果是這樣,那麼五皇子現在府中肯定大亂,但是也不可以掉以輕心,這幾天你最好呆在這裡,不要出去。”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裡。”木傾顏果斷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百里晟軒有些不解“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而且這個密室很安全。”
“我有不得不的理由。”木傾顏歉意的看了他一眼“今天多謝你了,你這個恩情我記著了。不過,現在恐怕還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什麼事?”百里晟軒見她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流光,唇角微微勾起,心底突然升起絲絲不好的預感。
天一大早,戰王府裡就迎來一個貴客。見五皇子一身華袍,帶著一干家丁浩浩湯湯的走進戰王府,府內的侍衛們都下意識的進入了警備狀態。
朝堂之上,就屬他和我們王爺鬧得最兇,如今又來負荊請罪?
呸——!真當他們是傻子好糊弄啊!
“老奴見過五皇子,不知五皇子前倆有何貴幹?”王府總管上前一步行了一個禮,然後身子擋在百里晟運的面前,臉上絲毫沒有掩飾對他的反感。
“本皇子來找三哥,不知三哥可在府中?”見一個奴才都敢擋住自己的路,百里晟運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惱怒,但是面上依舊保持優雅的笑容。
“回五皇子,王爺正在書房,讓老奴領五皇子前去吧。”管家剛要側過身子,誰知就被人退到一邊,抬頭一看,卻是五皇子的手下。
“總管不必費心,本皇子知道路。”百里晟運對著他冷冷一笑,絲毫沒有顧及這裡是百里晟軒的地盤,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朝百里晟軒的書房方向走去。行至門口聽到裡面傳來談話聲,眼眸一暗,不等一旁的人敲門,就猛然把門推開。
梨花木書桌,配套的書架,百里晟軒坐在書桌後,見百里晟運突然闖入,眼底快速的閃過絲絲冷光,放下手中的茶盞,冷聲道:“五皇子這是作何?”
百里晟運見書房裡只有百里晟軒一人,就知道自己剛才衝動了。於是整理好表情,雙手一報,對著他客氣而又倨傲的一笑:“讓三哥受驚了,小弟來是為昨晚之事向三個道歉。可能是有些心急,所以驚擾了三哥,還望三哥不要見怪。”
一番說辭,說得百里晟軒心裡厭惡不已,剛要開口,頭頂卻傳來一陣悅耳的笑聲,如同風鈴響動,歡快不已:“哎呀呀,明明就是聽見我和王爺再說話,所以想看看是什麼人才慌張地衝進門來,如今又說什麼太心急。嘖嘖······難道皇子都是這麼虛偽的人嗎?”
“誰!”百里晟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