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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她注意安全。

她躺在床上又哭了,好久才睡著。

睡到半夜人迷迷糊糊地聽見敲門聲,登時清醒了,心跳得厲害,腦海裡閃過無數的女大學生被人xx的新聞,剛想摸電話給前臺投訴,就聽見外面人說:“尤嘉,是我,你醒了嗎?給我開個門。”

聲音沉啞,帶著疲憊。

尤嘉一下子就聽出來,是陸季行,他給她打了幾十通電話都沒人接,語音也沒人回,他去她學校,見了她室友,最後才得知她在外面酒店,生怕她出事,幾乎飛奔過來,押了身份證上來的,說女朋友不舒服,打不通電話,半是威脅半是恐嚇地唬住了前臺放他上來的。

尤嘉開啟門,陸季行就抬手給了她一個擁抱,轉身用腳踢上了門,把人壓在門背上,斂著眉,鼻尖抵著她鼻尖,聲音沉啞,“對不起,但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分手我不同意。”

尤嘉睡了一覺,頭已經不是很疼了,情緒也緩了很多,看見他,整個人更多的是懵,鬧了脾氣,一睜眼就看見他,那是她只在夢裡想過的,他雖然對她很好,但不是那種無原則的人,工作和私人衝突的時候,他還是優選安排工作的,他很敬業,尤嘉是知道的。

聽他這樣說,那些傷心和難過得要死的心情登時消散了,只剩下委屈,像小孩子被摔疼了,拍拍土站起來也就算了,偏偏扭頭看見了媽媽,那種依賴和仰仗,會滋生濃重的委屈和類似於撒嬌的心情。

於是尤嘉真的又打又罵,踢他咬他。

他任由她動作,等她累了才把人抱去了床上,哄她,親她。

他本無邪念,但這氣氛太適合乾點兒什麼了,加上他的後怕,那種徹底佔為己有的心情格外強烈。

他壓在她身上,低聲說,“尤嘉,我……”硬了。

“你要是不願意,我去衛生間解決。”

不用他說,她也感受到了,頂著她的腿,她整個人都在顫慄。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親過抱過摸過,該做的其實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尤嘉懵懵懂懂,他實在不實在不忍心,但現在他不想忍了。

他不願意強迫她,但想讓她知道他的想法。

他低頭看她,沉沉喘著氣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正要起身去衛生間的時候,尤嘉小指勾了勾他衣服,直勾勾看著他。

陸季行便笑了。

“疼了跟我說。”

第一次沒成功,第二次她疼得哭了他就放棄了,第三次的時候,陸季行說你累了就先睡吧,不急在一時。尤嘉又哭了,陸季行為了表示自己真的不是不想,很賣力地……嗯,這次很順利。

尤嘉腰要斷了,窩在他懷裡睡著了,夢見自己抱著一個大火爐,熱得渾身冒汗。

於是睡著睡著尤嘉踹了他,翻了個身,睡到一邊去了,她睡覺很乖,蜷縮著身子,一動不動。

陸季行把人抱回來,親了親她鎖骨,凌晨深重的慾念裡,他成功把她又辦了。

尤嘉迷迷糊糊又被折騰,咬了他好幾口。

那時候離尤嘉二十歲畢業很近了,她已經確定被保送進本校研究生院,畢業那天,他來送花給她,尤嘉穿著學士服,站在人群裡笑,跟身邊人說:“我男朋友。”

室友笑話她,“喲喲喲,怪不得你連校草都看不上,原本早就有草了,這草還挺帥,嗯,身材也不錯,睡著舒服。”

醫學生尺度向來大,尤嘉生怕她再語出驚人,一把捂住她的嘴。

但對方還是掙扎著說了句,“啊,尤嘉,你臉紅了。”

……

結婚那年尤嘉二十二歲,研二,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緋聞,莫名其妙被陸季行拉去扯證了,領完證,尤嘉捧著紅本本,惆悵地說,“我忽然想起來,你還沒求婚,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