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宇取出一小塊硃砂,用溫水化開,剛才去藥店的時候還買了醫用棉花,他取了一塊,沾了一點化開的硃砂水,吩咐徐大娘將孩子的肚臍露出來。
安依萱幾個人全都好奇的跟過來,想看看華天宇怎麼給孩子治病,尤其是安依萱,剛才還詛咒華天宇出醜,不過現在卻被華天宇的舉動吸引了過去。
華天宇把棉花放到孩子的肚臍上,然後用創可貼粘住,雙手不停的互搓,待雙手發熱,輕輕的按在孩子的肚子上,這才解釋道:“硃砂有安神的功效,小孩子容易受到驚嚇。
中醫認為恐傷腎,而腎主水,讓孩子的肚子熱起來後,腎水就會平穩,配合硃砂的安神的效果,就不會再哭鬧了。”
華天宇的話剛剛說完,那小孩子果然停止了哭聲,然後打了一個哈欠,眼晴就有些睜不開了,顯然是這小半天的功夫哭得累了,過了片刻,竟然打起了小呼嚕,小臉也漸漸變得紅潤起來。
徐大娘高興的連連感謝,直誇華天宇醫術高明,樂得華母連嘴都合不攏了,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這麼有本事。
安依萱也有些驚訝於華天宇的表現,沒想到這人除了‘小氣’‘好色’外,還真有點小本事,要是華天宇聽到她的心聲,非冤枉死不可,他不就是沒賣給安依萱佛珠嗎,怎麼就成了這種人。
等到徐大娘抱孩子走了,柳依依問道:“天宇,你怎麼看出那孩子是受了驚嚇?”這問題不僅柳依依想知道,安依萱也同樣好奇只是沒像柳依依這麼直接問出來罷了。
華天宇說道:“這是中醫診病的方法,小孩子不會說話,只能透過望診、脈診來判斷。
小孩子舌胎正常,舌苔的變化可反映臟腑的寒、熱、虛、實,病邪的性質和病位的深淺,這說明小孩子臟腑之間是沒有事情的,不是大病。
我把了孩子的脈,她脈象急促,這是弦脈,小孩子受到驚嚇就是這種脈像,既然臟腑之間沒病,那麼受到驚嚇的可能性就最大了,事實的確如此。”
華天宇見柳依依這樣好奇,就把自己怎樣判斷病情的過程說了一遍。
“行啊,文昊,你這觀察力還真是入微,心挺細的,要是我們家經理有你這麼一半細緻,我就滿足了。”
董經理嘿嘿笑著,心裡卻誹腹著:“哥雖然性子粗,但是那裡也粗啊,要是細,哪還能滿足你。”這廝一腦子猥褻思想,只是人多不能說出來。
安依萱笑呵呵的說道:“依依,男人性子不能太縝密了,不然會小心眼,你呀,就知足吧!”安依萱說完,眼神不由的瞟了華天宇一眼。
華天宇就是一楞,什麼意思,敢情這是說他小心眼啊,自己也沒對這妞做什麼啊,怎麼對他這麼深的成見。
“舅舅,舅舅!”
超市門被推開,小天天從外面跑了進來,姐姐華天茵跟在後面。
“經理、依依,你們也在啊!”
“茵姐,你來了,啊,小天天,快讓依依阿姨抱抱。”柳依依看到小天天跑進來,頓時兩眼放光,搶著跑上前去,一把就把小天天抱了起來,在她臉上就香了兩口。
“依依阿姨,不許親我!”小天天用手推著柳依依,用力掙扎。
柳依依哪會放手,她特喜歡小天天,這也怪不得她,小天天長得粉雕玉啄,華天茵又會打扮孩子,把女兒打扮得跟瓷娃娃似的,人見人愛,柳依依喜歡的不得了,三天兩頭的就跑要去看一眼。
只是她喜歡孩子有個特點,那就是一個勁的親,每次都搞得小天天一臉口水,所以小丫頭一見到柳依依就有些‘害怕’。雖然小天天不喜歡柳依依這個壞毛病,但卻不妨礙與柳依依親近。
“茵姐,這是我同學,也是我好的朋友安依萱。”柳依依抱著小天天,給華天茵介紹安依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