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過來調戲安依萱來了。
飯店的老闆認識華天宇,知道他是這附近大學的學生,他不想華天宇吃虧,這種地皮無賴惹不起啊,趕忙過來:“三哥,您來了,來來來,咱們上面坐,我給您炒幾個菜。”他一邊說一邊衝華天宇使眼色,叫他趕快帶這姑娘走。
小平頭笑嘻嘻的道:“張老三,一邊玩去,現在沒空陪你玩。”小平頭說完,直接就坐到了華天宇那張桌上,笑嘻嘻的望著安依萱:“妹子,交個朋友唄,叫我三哥就行,以後在這片有事,就提三哥,這片兒沒三哥擺不平的事。”
安依萱厭惡的瞪了小平頭一眼,只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什麼人。可是這一眼瞪過去,小平頭的骨頭都酥了半邊。
“請你走開,我不認識你!”安依萱氣得站起來,眉頭皺起,小平頭身上的酒氣燻得她想要做嘔。
“喲,生氣了,妹妹!坐下說,坐下說,生什麼氣呀!”小平頭伸手就去抓安依萱的手,這廝實在是按奈不住了,哪怕上一下手也是好的。
可是他手還沒碰到安依萱,就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抓住了。
“一個要死的人了不去醫院治病,還有閒心惹事,你不怕死在這裡。”華天宇一把拉住小平頭的手,順勢一推小平頭,手指在小平頭的胸口輕輕一按,不動聲色的將安依萱擋在身後。
“靠,你說誰要死!”
小平頭眼見著就要抓到這姑娘的手,卻被華天宇也攔住,心裡這個氣呀。
“說你,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你不信啊,我說你活不過三天,你就準活不過三天。”華天宇盯著小平頭,冷冷的說道,毫不畏懼。
“你他媽這是咒我死!”小平頭急了,麻痺的這小子當著他的面咒他死。
“小子,你想死是不是。”
小平頭旁邊的兩個打手不由分說就要上前,小平攔住兩個手下,盯著華天宇道:“小子,我這人從不持強凌弱,可你他孃的咒我死,老子活得好好的,最忌諱這事,今兒你要是不把話說明白,可別怪我要你好看。”
小平頭橫眉立目,做起架勢,他這是虛張聲勢,他們一貫的做法,對方如果是個軟蛋,讓他們這麼一嚇,那就乖乖的任他們擺弄。
“天宇,咱們走!”
安依萱臉色有些蒼白,她沒想到吃個飯竟然遇到這樣的事,對方人多,一看就是流氓地皮一類,他們倆留下只有吃虧的份。
“別怕!”
華天宇回頭給了安依萱一個安心的笑容,聲音不大,只有安依萱能夠聽到,呼吸打在安依萱的耳朵上,讓她感覺陣陣心安。
“我說你得了絕症活不過三天,你不信是不是,要不咱們打個賭。”
“什麼?”
小平頭一時之間沒搞明白華天宇什麼意思,狐疑的看著華天宇:“小子,跟我玩貓膩是不是?”
華天宇笑了笑:“你不信啊,我剛才說了,你得了絕症,就要死了,現在病入臟腑,就要發病,這病一發作,你連這屋子都走出去,你不信可以試試,你要是能走得出去,那就是我輸了。”
小平頭狐疑的望著華天宇,他心裡有點犯合計,這小子一門的咒他得了絕症,那份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他心裡非常的不舒服,他本想翻臉,可是看到華天宇那副樣子,他又有些猶豫不決。
“三哥,別聽這小子扯犢子,小子,你要是輸了怎麼辦,讓你的妞陪三哥喝幾杯,對,喝幾杯。”兩個傢伙起著哄。
華天宇笑了笑,也不說行,也不反對。
小平頭看了一眼安依萱,這心立刻就癢癢起來。
這大白天的他也不敢胡來,也就是想嚇唬嚇唬人,兩個年輕學生,他們這一嚇唬還不乖乖的聽他的,要是對方膽子小,那就能佔著便宜,摸一摸,親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