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和蘇淺玩深沉,許願直接拿開了擋住自己臉的報紙,臭著一張俊臉瞪著蘇淺。
“呃…難道是我走錯路了?怎麼看見了許願?”蘇淺揉了揉眼睛,再轉頭看向青龍,“青龍,咱們上錯飛機了吧?還不下去!”
說著,蘇淺抬腳就要轉身,卻被許願從身後一把抱住了腰。
“媳婦兒,哪裡跑?”危險的聲音在正準備跑路的某個無良女人耳畔響起,讓她的腳步生生地頓住了。
“嘿嘿,早啊,許願。”
蘇淺覺得自己像是磁帶卡住了,動不了。只得再次轉身和許願笑著打招呼,就像是兩個人在公園裡晨練的時候遇見了一般自然隨意。
當然,什麼自然隨意肯定都是裝的。她原本是想向青龍求助的,可誰知某個屬下比她這個大小姐還無良,直接越過她在後面一排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精明幹練的蘇某女,完全不想承認,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的白痴,嚴重損害了她多年以來的完美形象。
“媳婦兒,昨晚你把人家吃幹抹淨還不想負責,現在一大清早就想乘坐飛機跑路。還好人家有先見之明,提前趕到了機場,否則,你現在是不是又要跑?”
許小爺一邊繪聲繪色地數落某女的罪行,一邊觀察著她越來越黑的臉透著樂。
該死的女人,昨晚還答應了他,不會離開。結果睡了一夜之後就要一個人跑,把他這個男人往哪兒擱?
“年輕人,既然都已經結婚了,就將就著過吧。你看你丈夫長得這麼俊,你還跑什麼啊。這一趟飛機是飛往英國的吧,難道現在的女人都崇洋媚外,覺得外國的男人比咱們中國的好?”
坐在對面的老太太一邊用色迷迷地眼神打量著許願,一邊用指責地口吻對蘇淺說道。
這小夥,長得還真帥,要是她再年輕個幾十歲,哪裡有這些小姑娘佔便宜的?哎呀,現在年輕姑娘啊,就是不懂得知足。三不五時地就喜歡往國外跑,總覺得那些個金髮碧眼的洋鬼子比他們正正經經的中國男人帥?切,咱們中華兒女才是最好看的種族,哪裡是那些洋鬼子比得上的?
這一次她兒子讓她到國外去就是要見兒媳婦兒。如果兒子要是敢找個洋妞,她絕對立馬就翻臉回國!
“咳,老人家您誤會了。我們還沒結婚,而且我也不是要到國外去找男人。”蘇淺有些尷尬地乾咳了兩聲,僵著臉解釋道。
現在的老太太,不會是熱心過頭了吧?她什麼也沒說,就被判了有罪。而且,您老人家那小眼神兒,幹嘛一直落在我男人的臉上?
您這是想來個視奸呢,還是想視奸呢,還是想視奸?
“媳婦兒,你那天還誇Blue長得好看呢。”眼見著有人為自己抱不平,許小爺演得更像了。那委屈地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那叫一個逼真!
“不是?還不承認啊?小姑娘,你看你丈夫都說了,你當著他的面兒誇別的男人,還是個外國男人,這往輕了說,不就是打他的臉嗎?而且,這往重的說,還不就是在打咱們華夏所有男人的臉?”
……
老太太越說越起勁,弄得人家好像賣祖國求富貴了一般,後來蘇淺就算是要下飛機也走不了了。
飛機準點起飛,在機場的某個候機室裡,一個外國男人正在打電話報告著什麼。
“蘇淺已經乘坐今天早上八點的飛機,飛往倫敦。”
“倫敦?為什麼不是義大利?”電話那頭,男人的語氣毫無溫度。
“我想她應該是先去英國找她的外公,凌阡陌的父親吧。”外國男人取下自己的帽子,卸掉剛才掩人耳目的裝束,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你現在立刻乘坐專機去倫敦,繼續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必要的時候還要負責保護她